這樣趴了一夜,肯定會感染風寒了。
司馬泓炎艱難的用手臂撐著自己的身體,卻發現他的手好像是受到了桎梏一樣。
順勢而下看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的手,竟然被這隻小貓緊緊的攥著。
司馬泓炎很想笑,他所付出的努力,白白真的看到了嗎?雖然很想享受著這片刻的溫暖,可是想著床邊的人,他還是慢慢的起身。
“嗯……”疼痛,還是讓他差點叫出來。
該死的,真的很疼……
卻比不上心中為她的心疼!
慢慢的起身,半跪在床上。司馬泓炎的額頭,汗水已經布滿了。
雙腿慢慢從床上移動下去,然後站在地方。司馬泓炎的後背,已經包紮好的傷口,滲出了鮮血。他卻不覺得痛!
伸出自己的手臂,將趴在床邊的人兒抱起來。再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這樣的動作,就好像他抱著一個寶貝似的。
神情溫柔,小心嗬護著。
再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啪嗒”汗水滴落在被褥上麵。
後背滲透的鮮血,順著他的背脊,流淌下來。
白白的睡眠也很淺,因為以前經曆過訓練。她的睡眠,就不能很死。
再加上司馬泓炎受傷了,動作都受到了限製。這樣將她抱在了床上,也不能很方便。
白白醒來,就看到司馬泓炎在擦著自己額頭的汗。
“司馬泓炎!”白白驚嚇的大吼著,這個男人,是不是想死了!
司馬泓炎聽著這聲大吼,竟然開心起來。至少,這證明了白白沒有受傷。
“司馬泓炎,你要不要命了?我到底是睡了多久……該死的,我這個笨蛋。”白白敲打著自己的腦袋,趕緊掀開被子。
她是有多麼的豬,像豬這樣的死睡著。難道,他站在這裏很久了?
司馬泓炎聽著白白自言自語,嘴角的笑意蕩漾開來。“白白,你沒有睡很久。我隻不過剛剛講你抱在了床上,你趴在床邊很容易感染風寒的。”
司馬泓炎的聲音溫柔到了極致,像是再嗬護著自己的報備。白白的臉龐緋紅一片,知道他是為自己擔心,但是現在他可是病人。他的手,握著她的手,不想再看著她敲打著自己的腦袋。
白白有些不好意思,之前攥著他的手,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現在這樣,她還是覺得有些害羞。
“你……你幹嘛攥著我的手……”白白撇過臉,不敢去看司馬泓炎的眼睛。
想掙脫他的手,無奈司馬泓炎早已經因為疼痛站不住了。她這樣一拉,他順勢倒下。
不偏不倚,就倒在了白白的懷中。
司馬泓炎的手還攥著白白,而因為這樣沒有準備的倒下。白白條件反射的就是想要擋著,她卻忘記了一點,司馬泓炎的手還在自己的手中!
這樣下來,司馬泓炎的手,正好感覺到了一種軟軟的感覺。
“白白,泓炎醒了嗎?”南宮傾洛的聲音從外麵飄進來,門也被打開了。
門外的南宮傾洛跟心心看著門內的情況,兩個人相視看了對方一眼,再看看那張床上。白白跟司馬泓炎的姿勢。
他倒在她的懷中,他的手就在她的胸前,甚至可以說是胸上。從這邊看去,好像他將她壓在身下……
“咳……這……病人現在還不適合太劇烈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