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傾洛說著,再低著頭看著手中的兩封書信起來。
看來,這其中就算是沒有牽扯,但暗中一定是有什麼東西是聯係起來的。
想著見到司馬慶的時候,他總是看著自己的這一雙眼睛。
若是像,為何不是看著臉龐?
難不成,這張臉上有什麼文章?
也不對,她自己就會易容之術。若是這張臉的人皮麵具,那她為何一直都不曾有所發覺?
找個時間,她一定要看看,南宮傾洛的臉,到底是不是披著一張麵具!
拿著從司馬蒼書房帶回來的司馬慶的信,再跟這封信中的字跡做對比,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了。這兩封信的筆記,一點都不一樣。看來,是她多想好了。
不過很慶幸,她跟司馬蒼之間沒有血緣關係。不然,她還怎麼嫁給司馬蒼,怎麼麵對司馬蒼。
先證明了這一點,她就可以無後顧之憂的跟司馬蒼成親了。
隻要沒有關係,那一切就可以順理成章了。
“主子,你為何不讓我去追白白?”心心不明白南宮傾洛的做法,早就已經好奇了。
南宮傾洛莞爾一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對與否。“心心,你不覺得白白的個性很適合跟司馬泓炎這樣性格的男人在一起嗎?”
南宮傾洛話一出口,心心恍然大悟。
“隻不過,主子,白白會喜歡四皇子嗎?”心心不解的問著,還是覺得這樣做,會不會太對不起白白了。
“會不會這要看看白白跟司馬泓炎彼此兩個人了……”南宮傾洛意味深長的說著。
若是有情,那一切都好說。若是無意,那她也不好多說什麼了。
心心覺得也是,白白至今都還沒有歸宿。南宮傾洛著急,她也是著急。就是不知道司馬泓炎追出去的時候,有沒有看到白白呢。
…………
白白一口氣跑出府,而且還騎了一匹馬。
後麵的司馬泓炎看的是驚心動魄,一個女子不會女紅,竟然會騎馬。這個白白,簡直就是一個烈性子。
“白白,你停停啊!”司馬泓炎在後麵大聲的喊著,不停的追著白白。
一個女孩子騎馬,一不小心摔傷了,他回去絕對交代不了。
司馬蒼,南宮傾洛,沒有一個是讓他省心的。
白白就是不理會司馬泓炎在後麵喊著,她是沒有娘,但是被一個人嘲笑的說了出來,心理著實不好受。
她隻是想騎著馬出來而已,這個男人,真是聒噪!
“不要你管,給我滾!”白白現在還在氣頭上,對司馬泓炎說話的口氣也是不好。
她現在,根本就不想見到司馬泓炎。
說著,踢了一下馬肚子。馬奔跑的速度就更加的快了起來!
看著白白竟然這樣,司馬泓炎在後麵實在是無奈了。對白白是非常擔心,自己也踢了一下馬肚子,希望趕緊追上白白的腳步。
若是追不回白白,他的小命就慘了。
白白心中怒火未消,根本就不看眼前的路。自己走了什麼路,自己都不知道。
馬跑著,走的路不好。嘶叫了一聲,白白也跟著馬兒的起伏掉下了山坡。
“啊……”白白害怕的叫著,自己想使出輕功,那都是不可能的。
“白白!”司馬泓炎在身後叫著白白,無奈還是有些距離。
白白順著山坡滾了下去,而他飛身從馬兒身上起來,朝著白白的方向飛去。
抱著白白,一起朝著山坡下麵滾著。
等到兩個人都停下來的時候,二人皆是一身的狼狽。
“你下來幹什麼?你才沒有娘!”白白還是氣著,推開了抱著她的司馬泓炎,惱怒的說著。
雖然她自己現在身上很痛,但是想著之前司馬泓炎那般說她,白白的心中就很是不爽。
她不管司馬泓炎是什麼地位,但是想著自己被別人那麼直白的說,她真的很委屈。
是,她是沒有娘,但是,就是容不得外人這樣說自己!
司馬泓炎看著白白,果然是一個暴躁的女人。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溫柔一些。
他真是在太歲頭上動土了,得罪了皇叔,還得罪了嬸兒身邊的丫頭。
若是今天哄不好這個丫頭,回頭他肯定被南宮傾洛那個腹黑的女人給嘮叨死。還有那個冷酷的皇叔,也一定會把他給發配邊疆了。
“是,你說的對了,我是沒有娘……”司馬泓炎幽幽的說著,說話的語氣竟然帶著自嘲。
白白咯噔了一下,按照司馬泓炎的脾氣,不應該是跟她對持嗎?為何會這樣說自己?他會沒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