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軒,你在幹什麼?快點將她引過來啊!"胥琴歌在一旁幹著急。
墨軒用餘光看了看胥琴歌,又看了看終月,她已經非常虛弱了,顯然維持不了多久。時間不多,他得盡快解決。
他抽出一把桐木琴,左手挑撥琴弦,激烈高亢的琴聲傳入"青木染"的耳朵,她聽後有明顯反應。
胥琴歌和終月早已在他的按時之下關閉了五識。
她雙手痛苦地捂住頭,不停的哭喊,手上的指甲拚命地抓著自己的頭,狹長的指甲抓得臉部出血,一大撮頭發被抓下。
"不要啊!"青木染哽咽的說道,聲音不正常發音。
琴聲隨著那一句話一頓,戛然而止。墨軒驚訝抬頭望去,它還有意識,她在說她很痛。
卻見"青木染"嘴角詭譎一彎,縱身一躍,眨眼間,便到了墨軒身後,想著用雲練劍砍斷那把桐木琴。幸虧墨軒反應快,及時往胸口收回,桐木琴隻被砍裂了一點琴身。
原來隻是一場騙局!
墨軒氣憤操琴,右手快速愈合,雙手在琴弦上挑撥,更加劇烈的曲子衝擊她的耳膜。
她又開始痛苦地捂頭,墨軒一邊彈一邊步步逼近她,她無奈隻好後退,待她發現她靠陣法一手臂之隔後,已經為時已晚。
胥琴歌抓住她的肩膀,猛地將她扯進去,"雖然我很討厭蠍子,討厭用自己的手去碰肮髒的蠍子,但我更討厭蠍子附在我家小染兒的身上。"
終月眼疾手快,在她進入陣法的一瞬間,她就高舉金色權杖,口中大念古老咒語。
在陣法中的"青木染"被定住了身形。
她在陣法中張牙舞爪地掙紮,後來想到沒什麼用,便開始攻擊,她手上又變出兩把劍,與胥琴歌搏鬥,胥琴歌在其中受了一點傷。
突然,終月移行換影,圍著陣法走,快得隻捕捉得到一點影子。
不遠處的墨軒,手撐著已經翻轉過來的桌子,雖然這一切都是胥琴歌惹出來的,但她還是對他說了一句口語:"謝謝。"
胥琴歌笑著還了一句:"應該的。"
隨後,終月停了下來,胥琴歌從陣法中消失,青木染停止抗爭,倒在地上 。
看來一切都結束了,終於可以恢複到原本的模樣了。
墨軒和終月都大歎一口氣。
胥琴歌... ...
黑暗中,青木染感覺到一絲光亮。
"小染兒,別睡了。"
青木染迷糊睜開眼睛,呀,是琴歌,他來救我了!
"琴歌!"
青木染努力站起來,立刻就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胥琴歌的聲音帶些哽咽,"小染兒,是我太自私了,我希望你能一直陪再我的身邊,才會害你變成這樣。不過現在一切都會恢複正常,我也可以一直陪在你的身邊,你說這算不算兩全?"
青木染剛要說什麼,就感覺一陣暈眩,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