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順的長發隨意散在後背,瑩白光滑的肌膚,流暢勻稱的線條若隱若現,在熹微的陽光下閃出一陣陣光暈。如此銷魂,就這麼一個背部居然都如此地的美,沒等青木染看仔細。旋即被墨軒用衣料遮蓋。 青木染就這樣楞著,忘記了逃走和閉眼,什麼時候她這麼,這麼...色?! 墨軒察覺到什麼,倉促轉身,卻見青木染傻傻地站在那裏,呆楞看著他。他的臉迅速泛紅,輕咳一聲,"今天那麼早?" "恩...." 兩個人尷尬得說不出話,許久青木染將清水放在桌子上,"那個,妖王,我打了清水,你來洗臉吧。" 青木染將毛巾浸在水裏,再拿出來扭幹伸到墨軒麵前,它看到自己的手竟然也紅了起來。 墨軒默不作聲的接過。 "妖王,昨天我剛學會束發,今天我來幫你來試試。"青木染想轉移話題,以緩解下這時的氣氛。 墨軒想了想點點頭,他坐在鏡子中,鏡子反射著青木染的臉。 幾綹發絲垂在耳邊,唇若塗脂,那張如嬰兒般白淨的小臉還是不變的活潑天真,她的瞳孔漆黑清亮,仿佛蘊含了天地無數靈氣,讓人看了會將心底的煩惱通通拋開。她垂下眼簾上的睫毛如同一層紗幔般幽長濃密,在認真的梳理他的發,他的眼梢漫上絲絲柔情 爹爹的頭發真是順滑,每次都會如流水般滑過她的手。她試了幾次都沒法將它們全部梳上去。她不由急出了冷汗,手有點顫抖。這是她第一次為爹爹束發,得弄得好好的。
“還沒有好嗎?”墨軒顯然待會兒有重要的事。
“那個....就快了,嗯 ,這樣.額?”青木染被墨軒這一催心裏更加的急了,手忙腳亂的左弄右弄,最後,用一根羊脂玉發簪固定起來。
墨軒對著鏡子看自己,雖說不上好看,但她這麼笨手笨腳的做懂啊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他很高興她能努力的為他做一件事。發絲雖說淩亂,但還是入的了眼的。
青木染看著她弄出來的頭發,一陣奔潰,要不是爹爹人長得那麼俊逸,怎麼樣都好看,她看著這樣的發型,真的想一轉頭拍死自己。
“妖王,我是第一次,昨天剛學的。所以技藝還不夠精湛,你還是披著頭發比較好,等以後我學會了,一定又快又好!”
“嗯,就這樣。”墨軒從椅子上起來欲要走。
“什麼?就這樣?”青木染的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妖王,我看還是不要這樣出去了吧!”
要是被誰看到了,說不定會大損爹爹的形象,不不不,不行,爹爹是完美的,不能因為她,在別人的印象中留下汙點,絕對不能!!!
青木染想著就要伸手將那根羊脂玉的發簪拔下,墨軒卻在這時退後了一步,被青木染撲了個空,青木染整個身體往前傾。墨軒眼看著青木染就要和大地輕吻了,伸手將青木染一把抱住。
青木染跌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她的耳朵緊緊的貼在胸膛上,世界安靜的好像隻剩下耳邊那個強有力的心跳聲。爹爹的懷裏還是那麼的舒服,如同躺在一張柔軟的的大床上,淡淡的清香,讓她非常有安全感,感覺這世上的一切罪惡和痛苦都可以隔絕在他的懷抱之中。
最後還是墨軒將她拉出他的懷抱,眉頭微蹙,涼薄的唇緊緊的抿著,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這麼不小心,這樣都能摔跤,真不知道他不在的這幾年她是怎麼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