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行李準備好了?”身為姐姐,居然這樣對待同胞妹妹!
司徒瀲鳶停下腳步,一臉疑惑:“行李?”
司徒瀲濪看她的迷惑的樣子,心下明白那幫老古董肯定還沒有通知她,怪不得她還能保持一本正經、雷打不動的模樣。
司徒瀲濪帶著幸災樂禍說道:“難道他們沒通知你,你要和我一起去?”
“該死的!你開車來的?”
司徒瀲濪愉悅地點點頭,一掃先前的鬱悶,終於又有機會看到她‘真麵目’。回想起來已經有五年沒有見過了吧!還真不明白她為什麼一定要‘偽裝’自己,難道就是為了做給長輩們看,那也太傻了吧!嘖嘖!!想不通,真想不通!
“愣在這裏幹嘛,還不開車去!”先前的淡然此刻全無,隻剩下怒火。
司徒家
司徒瀲鳶一進門,直勾勾對正在看電視的三位老者,毫不客氣的說道:“通知你們一聲,美國我不會去。司徒瀲濪要去,不要拉我下水。”
電視機跟前的三位老人穩穩當當地坐著,並沒有被突如其來的轟炸聲嚇倒在地。瞧他們穩如泰山的坐姿就曉得這些人早已知曉她的反應。
雖是如此,但瞧見她這次的火焰,卻大大出乎他們的預料,個個嘴巴張得豆大,滿麵地皺紋的臉滿是驚刹。
他們已經許久未見過如此具有朝氣的司徒瀲鳶。每一次見到她的樣子,便是有什麼事情觸動了她的底線。
坐在中間的司徒長樂起身,一臉討好的湊到她的身邊。
“鳶鳶,好久沒有看到你了。來,先坐下來喝杯茶,這是薰兒從杭州帶回的西湖龍井,極品之茶!喝喝看。”
“不用,今天來是知會你們一聲。以後關於我的事情請不要自作主張,那麼我就不打擾各位品茶了。”
話一落,司徒瀲鳶也不給三位長輩的開口的機會,逕自離開。一旁看戲的司徒瀲濪目光炯炯地看著老姐的背影,打心底欽佩不已。不過,她的好奇也愈發強盛。她就納悶了,同樣是一個爹媽生的,同一模子刻出來的,為啥他們如此怕她?
對她卻呼喝來呼喝去,這也太沒天理了吧!司徒瀲濪越想越不是滋味。
說到怕,為啥每一次總感覺他們不是怕,而是帶有一種顧忌,好像司徒瀲鳶有什麼東西牽製著他們,讓他們有所顧忌。
這三位老得已經掉牙的爺字輩,可不是好糊弄的主,更不是好惹的主。他們乃是掌管整個司徒家族經濟,最高的決策者。司徒家族的人沒有人敢得罪他們,那些叔叔伯伯之輩的人怕他們怕得要命!在司徒家族舉足輕重的三位長輩,居然被一個小姑娘壓得死死的,說出去真沒人信,不過它還真有這事。
司徒瀲濪看著爺爺們一臉憋屈的樣子,心裏樂的開花。她等這一天可是等了足足五個春夏秋冬,平時被他們製得死死的,現在終於有人幫忙出了氣,真是過癮呐!
“等等!”
司徒瀲鳶停下腳步,看向司徒長空。
“鳶鳶,你等會。爺爺有樣東西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