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嗎?委屈!在生下寶貝的時候,她所遇到過比這還委屈的事情,但她還是挺過來了。現在所受到的侮辱,不算什麼,真的,不算什麼。
林曉曉拒絕收下那張能讓她和寶貝們過上好日子的支票。她的拒絕,估計觸怒到了他們。其中一個人憤怒,揚起手便要扇向她。恰恰那個時候,修斯進來了,即使的抓了那雙手。
從上到下打量她過後,確認她無礙,這才將視線轉移到臉色變得非常精彩的幾人身上。他臉色陰沉地可怕,被他抓住手臂的那位,臉色異常的難看,痛苦地臉變成醬紫色。在他以為自己手會被修斯活生生地捏斷時,他大發慈悲地鬆開了。
修斯冷著臉讓他們滾蛋,那幾位如蒙大赦般,倉皇而逃。
與他相處的這段時間,林曉曉知道事情不會那麼容易結束。她不想他為了她得罪人,因為她不是他的什麼人,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做那些事。林曉曉開口提他們求情,也變相的告訴他,她隻是一個外人而已。
修斯隻是冷著臉,沒有點頭,亦沒有搖頭。她猜不透這個男人,就像一個謎,讓人看不懂,琢磨不透。
之後,他有沒有對付他們,她不知道,她也不關心。不過,從那日之後,郵輪上再也沒聽到關於她的流言蜚語。隨著那日他的怒火,辱罵她的聲音,消失了。
貼身管家,要做什麼呢?林曉曉有些糊塗了。
這幾天除了陪著他這裏玩,那裏玩,什麼事情都不用她管,不用她操心,隻要跟著他吃、喝、玩就行了。害得林曉曉一度的懷疑她是來度假的,不是來工作。難道這個家夥沒有工作嗎?她可聽說過T?V國際集團是一個超級龐大的的公司,連她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都如雷貫耳。
沒過多久,她便知道了答應。晚間林曉曉輾轉反側無法入眠,她隻好用人們使用最廣泛的辦法,數綿羊來解決。閉著眼睛,心裏默數著。在意思逐漸模糊之時,房門被人打開,剛剛跑出來的瞌睡蟲,轉眼間全部躲了起來。
今天房門沒有反鎖?林曉曉困惑了。要不要睜開眼,提醒下某人?萬一他圖謀不軌的話,該怎麼辦?呼救嗎?貌似頂層隻有他們兩人,據說這個房間的隔音消息是世界一流的,自己喊破嗓子不一定有人聽到。
林曉曉猶豫掙紮間,修斯已經走到她的床前。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床沿一處凹陷了下去。一道男性的氣息,毫無預警地鑽入她的鼻中,一股溫熱地氣息拂上她的臉頰,酥酥麻麻地有些瘙癢。
倏地,櫻桃般小巧誘人的嘴唇突感一沉,唇瓣被人含入口中,溫熱濕滑的舌尖,沿著唇邊輕輕地舔舐,吸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