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雪彥雙手不知道該推開他還是選擇遮住自己的風光。無視她的尖叫,徑自抱著她往岸上走。
“你要幹嘛?”
她從未想到過,自己會和他有‘坦誠相見’的一天。此刻,她的臉漲紅得能滴出血來。針紮、反抗,無一被他牢牢地禁錮在懷中,就像雞蛋碰石頭,毫無反抗之力。看似軟弱的他,再一次告訴人們不能以貌取人。
身子一離開湯泉,一股冷氣便席卷而來,水雪彥下意識地將身子往他懷裏擠進了幾分。他的眼底不經意地流露出柔色與笑意。
“你說呢?”他反問道。
水雪彥無語中!
光溜溜的身子突然感覺到一股暖意,周圍的景色變了樣,原本還是在竹林的他們,此時已經到竹林內的一間木屋內,而她的身上多一件毛毯。此刻她平躺在床榻上,身子披著毛毯,總算能讓她冷靜的麵對他。
不過,眼下他將自己放在這張木床上,有什麼意圖!難道想對自己行不軌之事?
旋即水雪彥杏眼圓睜,凶巴巴地道:“你不要亂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修斯嘴角一揚!
難得顯露地笑容,不說能迷倒一片人,但也頗為俊逸瀟灑。然而在水雪彥的眼中,完全變成了輕浮、淫笑。
水雪彥一臉厭惡,嫌棄地推開他,與他保持一段距離,拿知他得寸進尺地直接將她重新扣在懷中。
“喂,色狼趕緊放開我。”
今天是她吃錯藥還是他吃錯藥?他還是那個冷冷的冰塊嗎?
天呐!這個世界怎麼了!!不久前妮娜神情頗為不尋常,現下又輪到他,難道他們輪流被鬼上身了?
南無阿彌陀佛!!!
下一個,該不會輪到自己了吧!!!
水雪彥甩掉腦袋裏那些亂七八糟地想法,一臉凝重道:“把手給我。”
修斯非常聽話地將手放置她的掌心。水雪彥伸手兩隻雪白的藕臂,雙手緊緊地夾住他的食指與中指。
“你這是幹什麼?”修斯一愣,一臉茫然。
水雪彥低著頭一臉認真地夾著他的手指頭,一邊嘀咕著:“幫你驅鬼啊,你鬼上身了。”
他額冒黑線,冷汗直流,不過唇邊勾勒起的弧度越來越深,凝視她的眼神深沉了幾分,妖異地藍眸盈盈閃動著亮光。
她專注地做著手中的事,感受到頭頂上方那熾熱的目光,不禁抬頭一望,被他的眼神震住了。她再一次見到那眼神,她確信那晚他就是如此注視著她。
室內的溫度節節攀升,他們彼此不自覺地靠近對方,視線始終不離對方。
下一刻,他的唇覆上她的櫻唇,溫溫地、軟軟地,彼此摸索著,細細品嚐地彼此間那無法用言語形容地觸動與情欲。
唇與唇的碰撞是紅線彼岸的歸宿;齒與齒的相依是心靈的共鳴;舌與舌的纏綿是彼此愛的傾訴。
幹柴與烈火,彼此都迷失在情欲中,無法自拔。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攀住他的脖子,毛毯瞬間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膚。一絲涼意馬上襲上身體,下一刻卻又被一雙溫暖的雙手覆蓋。他的手溫柔地撫摸著她光潔的背部,所到之處,就像帶著一團火焰,熾熱地灼燒著。
不知是誰發出的呻吟,如當頭棒喝,拉回他的理智。他低頭看了一眼懷中一臉嫣紅布滿情欲水雪彥。
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cally那種笑顏,似嗔怒,似嬌羞,似氣惱、似狡黠的模樣一一閃過。他不禁扶頭,眼裏露出痛楚之色。
他是怎麼?
怎麼能做出對不起cally的事,怎麼呢!
該死,該死!他惱怒地敲打起自己的頭顱,想讓自己清醒清醒。
水雪彥好一會兒才從中反應過來,瞧他一臉痛楚地扶頭,以為是頭痛,不禁關心道:“怎麼很痛嗎?”
手伸向他額際,哪隻卻被他一把甩開。
Cally的身影與水雪彥的身影,不斷地在他腦海中浮現,漸漸地交織在一起,令他頭痛欲裂。內心深處湧動而出的罪惡感,如洶湧地波濤,教他處可逃。
水雪彥呆愣了好一會,疑聲問道:“蒙,你怎麼了?”
修斯抬起頭,赫然露出一雙猩紅地眼,一瞬不瞬緊盯著她。
“你……”水雪彥的話全部咽在肚裏。
他下意識的逃避,遠離它。修斯撇下她,一人慌忙地逃離小木屋,也不理會身後她的呼喚,仿佛後頭有毒蛇猛獸。
“該死的——可惡——該死的臭東西——”居然把自己就這麼丟在這裏!
不過,他那樣子,不要緊嗎?水雪彥心中又忍不住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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