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珙哥也不是你的親信,你怎麼招她來伺候?”
梅無極道:“我對人向來沒有防範之心,但我告訴過你,我有種直覺,常常能感覺到一些人或事,最近我總覺得珙哥不對勁,所以叫她出宮來伺候。”
“可她知道你的行蹤,不是更危險?”
“就因為她危險,我才要看著她,她在我身邊才不能有異動,而我想要處置她也容易。”
素心點點頭:“你也會防範人了,不過處置她這種事還是讓懷郡王去做吧,我做不習慣。”
墨羽沂聽完道:“也就是說茶葉裏的藥是晴兒放的。”
素心聽他的口氣,似乎有些失望,不禁歎了口氣:“你對她還餘情未了啊。”
“我什麼時候對她有過情?”他笑笑,寵溺地撫摸她的頭,“你就會吃醋。”
素心扮個鬼臉:“那你失望什麼?”
“我以前喜歡她沒有心機,本性也善良,沒想到她也會……”
素心道:“她善良不善良我不知道,但她肯定沒有心機,才會讓人利用。”
“利用她的人又是誰?”
“聽說晴妃本來和其他妃嬪沒有往來,最近和榮妃來往密切。”
“唔,對了,好久沒去看過榮妃了,改天讓人召她來臨幸一下。”
素心惡狠狠撲向他,掐著他脖子道:“你敢再臨幸她試試看!”
“喂,你謀殺親夫,還意圖弑君……”
“說,你還想臨幸誰?”
“不敢了,有你這樣的悍婦,哪還敢臨幸別人啊,咳咳……輕點!”墨羽沂覺得這小女人越來越要命了,簡直是要吞了他。不過他卻是越來越愛她了,隻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溶入自己體內。
他有些幸福地歎一口氣,心滿意足地摟著懷裏的人兒睡過去。
“醒醒,去臨幸榮妃了。”
墨羽沂正睡得迷糊,順手捏一下她的鼻子:“胡說什麼,大清早的臨幸什麼。”
“你忘了,昨晚說過今天要臨幸榮妃去。”
墨羽沂打個哈欠,終於想起來是什麼事了,他側過臉去揉揉她的臉蛋,初醒的腮邊紅撲撲的如三月桃花,似醒非醒的眸子像含著兩汪春水,不禁湊上去……
“喂喂,大清早的不能臨幸,你說過的!”
“是麼?我忘了。”
“喂喂,你不能又耍賴,快起來,要臨幸也是找榮妃去……啊!”
“先吃了你再說。”
素心又推又扭,終於還是掙紮不過,一邊被迫被“臨幸”,一邊被他吃幹抹淨,嘟囔道:“你就會借用武力征服我,你這壞蛋!”
“娘娘,皇上要來了!”
榮妃還在床上翻滾著,就聽到這震驚的消息,一下子跳起來:“什麼?”
春華慌慌張張道:“說……說是皇上要來了,娘娘快起來。”
“快,給本宮梳洗更衣。”
榮妃對著鏡子照了又照,確信自己明豔照人,容光煥發,這才忐忑不安地起了身。
“今天這梅花妝化得不錯呀,難怪照這麼久鏡子。”
榮雯兒驚嚇地後退了一步,她隻顧照鏡子了,完全沒注意墨羽沂是何時就無聲無息進來了。她呆了半天,不知是喜還是憂:“臣妾參見皇上。”
“平身,愛妃最近可好?”
“好……不好,日夜思念皇上,哪裏會好?”
墨羽沂笑笑:“所以朕今日趕早來看愛妃,一會還要上朝去。”
“皇上!”
“唔,愛妃身上好香。”他湊近聞了聞。
榮雯兒受寵若驚:“皇上今日怎麼有空來看臣妾?”
“近日來朝臣紛擾,每天不是奏請廢了皇後,就是勸說朕千萬不要打主意立無極為後,真是煩得很。”
榮雯兒呆了一下,她從沒聽墨羽沂對她說這些朝堂上的事,雖然事關後宮,可畢竟是臣子的請奏,她疑惑了一下:“皇上,這些臣妾都不懂,也沒辦法幫皇上解憂啊。”
“朕不用你解憂,隻是每天隻要看見皇後就想起朝上那些煩惱的事,所以隻好來你這裏散個心。”
“那皇上下朝後還會來麼?”
“會。對了,朕不來的日子,你怎麼排遣時光?”
“看看花,養養鳥,還能幹什麼?”
“不去找人聊聊天?”
“唉,太悶了。月嬪成天病著,再說她是嬪,臣妾是妃,老是去看她倒像給她請安,去了兩回就不去了。晴妃嘛,跟臣妾也說不來,她們國的習俗和我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