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信你真的可以?”他明亮幽藍的眸子看著她,越發妖嬈。
“喂,我畢竟不是砂袋,你要是用力過度打,我還是會痛的。”她心虛地後退,別忘了他可是個高手,如果真用力的話兩拳她就嗝屁了。
“朕沒想過要打你。”
“那你想怎麼發……”她要是預料到發泄兩字是這麼理解的,打死她也不會說出安慰同情他的話來。
“唔唔!”她用力睜大眼,被他強按進懷裏。
他用力的雙手像鐵箍一樣令她無法掙紮,同時一隻寬大的手掌魚一樣遊進她的衣底,熟門熟路地遊曳。
“唔唔!”她繼續拚命抗拒,直到臉憋得發慕才得以鬆口氣,她趁他稍稍鬆懈地刹那用力踩他一腳倒退幾步。
大口喘氣之後她顫抖著指控:“你……你謀殺……”
他麵無表情地看著她:“是你先問朕想不想發泄的。”
“誰……誰叫你這樣發泄的?”
他流露出奇怪的表情:“難道你理解的男人的發泄不是這種?”
她再次外焦裏嫩。墨羽沂,你真是個變態的種!
“很抱歉,朕是這麼理解的,看過那樣激情的場景後,正常的男人就是這樣的想法,正巧你就在朕身邊,正巧你還很善解人意地要求朕在你身上發泄,所以就這樣了。”
素心本想惡狠狠地正反四個耳光打得他滿地找牙,沒想到卻被他言辭咄咄逼得張大嘴成了O型,竟然無法反駁。
怪隻怪她自己說話沒有注意技巧,竟然被他套進去了……他明明問過“你確信你真的可以”,可是她卻笨得不知道拒絕。
她憤怒地跺腳:“墨羽沂你真是隻狡猾的狐狸!”
他居然慢慢展顏笑了,妖媚莫名的笑意勾魂攝魄,那雙漂亮冶豔的鳳眼掃過她氣急敗壞的表情:“你不是想安慰朕破碎的心嗎?朕隻是給你機會。”
“活該你被人戴綠帽子,還是那麼高一頂!”
他繼續悠然地笑:“朕對於那頂帽子早就不介意了,否則就不會隻打她入冷宮。”
素心繼續把嘴張成O型。
“其實她隻是個可憐的女人,欲求不滿,卻沒遇上個能填滿她需求的男人,所以朕除了不喜歡綠帽子外,其實很能理解她的痛苦。”
素心的O型在擴大中。
“朕也很想滿足她的需求,不過她像個無底深壑,而朕對她的興趣卻僅此而已,所以隻好抱歉了。”
素心抽了抽嘴角:“你想告訴我你性冷淡。”
“朕是不是冷淡你可以嚐試一下,很快就能知道。”他踏上一步。
素心驚跳地後退,單掌抵在他胸前:“STOP!我不想嚐試!”
墨羽沂妖異地笑:“你也有不敢嚐試的時候。”跟著他眯起眼,目光逡巡著她的身體,看得她全身毛骨悚然,仿佛被他剝光裸視一樣。
“墨羽沂!再看老娘挖出你的眼珠子下酒!”她惱羞成怒了。
他卻輕輕歎了口氣,收斂了妖魅的笑,低聲道:“朕一生隻對一個女人產生過濃厚的興趣,可惜卻沒有機會嚐試。你走吧,否則朕怕控製不了自己了。”
素心再度抽,作為一個受過現代性教育的成年女性,她已經看出了他說的並非虛言。如果此刻再敢嘲笑他性冷淡,她很清楚自己的後果會怎麼樣,所以她隻好落荒而逃。
“本公主困了。”
“公主你趕緊回去洗洗睡吧。”季若鴻徹底鬆了口氣,這下可以洗個澡打個飛機睡覺了。
“這麼晚,本公主要是在宮中行走被人看見恐怕惹人非議。”
“啊?”他瞪大眼。
“所以本公主決定留宿在此。”
“這這……不是吧?”暗示他半夜可以爬到她床上去?
“怎麼了,你不願意?”
“這個……我的住處簡陋無比,而且又那個……沒有宮女太監守夜,不是很安全之類。”
“沒事,有你守夜就好。”
季若鴻像快幹死的魚一樣吧了幾下嘴,傻傻看著她。
“本公主信任你的人格,所以本公主睡去了。至於你……”她掃了一下屋內,隻有一張床。
“本公主不介意你打地鋪或者坐在門口守夜。”
季若鴻看著公主優雅地躺下,放下羅帳,然後直接拉著他的被子臥倒。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收拾心情去隔壁小屋洗掇了一下自己,然後狗一樣爬進來蜷在暖風機旁,拿出剩下的一條薄毯裹住自己,無聲地悲淚。麵對佳人咫尺天涯,相思相望不相親,麵對自己的床欲睡而不得,卻隻能坐在地板上垂淚,這是何等悲慘的生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