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對你的愛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那麼我會親手把它結束,

如果活在這個世界上,是為了愛你,我願意。

如果活在這個世界上,是為了恨你,那麼我寧願死。

愛你已經愛到不可放棄的地步。我對你的愛在你的眼裏,是那麼地一文不值。我愛你甚至可以為你去死。

你不愛我沒有關係,我愛你就行,

我愛你是我的事,不是你的事,我隻是不想再次被當作垃圾被扔掉。

痛嗎?心痛嗎?白若溪笑了笑問自己的心。

以為自己可以幸福。原來以為就是以為,永遠不是現實。

冷夜,你愛過我嗎?

你說你沒有愛過我,可是我不信怎麼辦。為什麼她一回來你就急切的把我趕出去,沒有一絲的心痛嗎?

雨還在下。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是在為我哭泣嗎?也許就連老天也可憐我吧!白若曦呆呆的走在無人的大街上,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也許隻有這樣才看不到自己最卑微,最脆弱的一刻。

想一想,也許自己當初不應該和冷夜在一起,那麼現在自己就不會那麼狼狽了。就不會那麼可憐。可憐,現在自己真的那麼可憐嗎?嗬嗬!也許吧!

模糊不清的雨夜,一切都變得不真實,透過迷蒙的霧氣,她恍若看到了那些甜蜜的過往和那些美好的諾言,就像是夢境般。

慢慢地,黑暗將所有的記憶都沉進了萬丈深淵中,再也無法拚湊成完整。那些幸福,想伸手去觸摸時,它就在瞬間破碎了,卻裂成了一片有一片無法愈合的碎片。

現在的自己還能去哪?沒有家。該去哪。

雨還是不停地下,灑在白若曦的身上,冷冽刺骨的雨水仿若進入她的骨髓般,令她痛徹心扉,但她的臉上還帶著恨入骨的哀傷。雨水在冰涼蝕骨也抵不上心靈的痛處。

空蕩的墓地,帶著令人害怕的陰涼,寂蕩。

看著眼前的那張慈祥的臉,白若曦有萬分的苦楚不知如何說出。

“奶奶,你知不知道漠兒現在好痛苦啊!他們都像扔垃圾一樣的把我扔掉,奶奶你帶我走好嗎?若曦真的累了,累了。”無助的抱著墓碑,失聲痛哭的說到。

默默的看著墓碑上慈祥的笑臉,想起以前和奶奶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好幸福,好幸福。那麼現在自己的幸福呢?被她毀了吧!一個自己多麼想念的親生母親。

爸爸,奶奶你們說天堂好嗎?在哪幸福嗎?若曦想去找你們,怎麼辦。可惜若曦還不能去,因為小辰還在醫院呢?怎麼辦,弟弟的病怎麼辦。

就在這是,若曦口袋中的手機想了,是醫院的電話,說是白若辰病危了。

病危了,步,這是不可能,弟弟不可以在離開我了,我就一個親人了,不可以,絕對不可以。飛快的奔跑在大街上,毫不在乎雨水的冰涼,心理隻在像弟弟不可以有事。

來來往往的車輛,一輛蘭博基尼跑車,飛一樣的速度從若曦的身邊經過,不一會便有出現在若曦的身後,車上的人注視這漠兒的一舉一動,看著在雨中奔跑的若曦車的主人眉頭緊皺,臉上呆著不易察覺的悲痛。

醫院,若曦激動的問醫生“醫生我弟弟怎麼樣了,有沒有事。”弟弟不可以有事的。

“根據病人的發病情況來看,病情不是很樂觀,我想你們還是在做一次手術吧!”醫生麵無表情的說到,經曆了那麼多生與死,即使事在柔軟的心也會變的無堅不摧。

看著躺在隔離病房裏的伊辰,若曦心裏是既害怕又高興,害怕的是弟弟還會活多久,高興的是想在弟弟還活著。

跟在若曦身後的冷夜,來到醫院。

再次看到那麼無助的的若溪是,他真的好恨自己,當初的決定。

雨水順著若曦的秀發一滴一滴的地滴落下來,坐在走廊裏的長椅上的人而兒,目光空洞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腦裏卻想著弟弟該怎麼辦。自己又該怎麼辦。弟弟的醫藥費怎麼辦。

躲在黑暗處的冷夜有一種很想抱住她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