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笑不知道的事,後來老兩口在房內商量著。
“老梁,你看看這個合同說我們家笑兒隻要去人家那,就可以給五萬,以後還可以每年拿到20多萬,這是不是真的。再說笑兒難得喜歡,你可以去打聽下那什麼天星集團,到時候也可以讓他去試試。”
“我不是說不讓他去,你要看我們家這兔崽子能行不,哪有說隨便就給20萬。”
“那等笑兒考完了,好好談談,爺倆不要總是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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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和父親吵了一架,梁笑一肚子的鬱悶,但是又沒有人可以說,自習課後和左強一道打完球,準備去吃飯。突然在身後有人叫住了他,轉身,看到沐青魚。
“找我什麼事?”看著沐青魚,梁笑有些拘束的摸了摸鼻子。
沐青魚依舊冰冰的說著話“我叔叔要我問一下你想的怎麼樣了?”
一肚子鬱悶的梁笑聽到這句更加鬱悶,“還沒來得及想,考試完後再說吧。”然後一臉落寞的往前走。
桌上的杯盤狼藉,如同被蹂躪的戰場,啤酒瓶在桌上地上橫七豎八。左強趴在桌上,一臉蓋住個菜盤子而渾然不覺,右手把著桌上的酒瓶,左手使勁的撓著大腿。梁笑不時的用筷子仔細的撿起碟子裏的花生米,左手豎起酒瓶咕嚕咕嚕的灌著酒。桌上唯一顯得整齊的是沐青魚麵前的放置的筷子。
上一世梁笑喝酒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都已經忘卻和那些曾經的朋友嬉笑的日子,在生活的壓力下,隻能蜷縮在自己的角落,如同一隻地鼠一般逃避。再來過的一次生命,給人的生活也同樣如此壓力巨大,還好的是,還年輕吧。
“沐青魚,你為什麼總是冷冰冰的,這樣活著不是很累嘛?”梁笑醉眼朦朧,酒精衝擊著大腦。
看著對麵的這個男孩,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性的喜歡看到他的身影。帥氣的臉龐,長長的頭發,盡管在很多時候沒有出眾的表現,放在人群中或許就被淹沒。在這個時候,看到這個男孩的眼中,眸子是明亮漆黑的,就算有些醉意,同時在這眸子中蘊含著得不知道是怎樣的一種深邃也蘊含著一種彷徨。喜歡上這個男孩了嗎?想到此,沐青魚的內心難免的跳動更加快了幾分。
聽著梁笑的發問,不禁說出了這樣一句話:“或許還沒有到春天,冰還沒融化吧?”
“我...可不可以...是...你的春天?你是...冰冰的,我是...笑笑的,對不對?”有些口齒不清晰,但是內心的話語就這麼情不自禁的吐露出來。
隨後的梁笑不斷地訴說著自己的夢想,訴說自己的未來,隻是沒有聽到沐青魚那淡淡的一句回答,“你可以是我的春天。”
年少的時光真好,那些一點點的純真,那一點點的情意就如此的讓我們義無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