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與希。
又是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江小小被兩人包圍著,渾身不自在,便趕緊站了起來。
看到來人的臉,張晉寧的笑容有些僵硬了。
“張先生看來也認識我。”陳與希笑道,“沒想到大家都認識我啊。”
張晉寧禮貌性地點了點頭,道:“小陳總的名聲在lk還算響亮。”
陳與希故作驚奇,道:“是嘛?那可真是……”
張晉寧:“似乎有傳言,說小陳總長得像我和優白的結合體,如今一看,確實有點像?”
陳與希:“是嘛?哈哈哈……”
兩人的尬聊就像是沒有盡頭。
江小小趁著他們倆尬聊起勁的時候,一扭頭,預備開溜。
天哪,為什麼兩個素未謀麵的男人也能互相恭維起來啊。
天說:它也不知道。
一個兩個的,都是神人。
眼見著江小小要溜,陳與希先下手為強,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了自己身邊。
“這個舞伴我就帶走了,張先生見諒啊。”陳與希還是一如既往的厚顏無恥,起身摟著江小小,便把她往舞池拖去了。
留下了氣得臉色發青的張晉寧。
被黎優白牽著走的時候,江小小沒有那麼多的抵觸心理,可一旦牽著她的人變成了陳與希,她就忍不住地想溜。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陳與希手心的溫度與那個人不同。
陳與希皺著眉,手下又多用了幾分力,捏得江小小吃痛不已。
“放手,你弄痛我了!”江小小惱道。
今天這陳與希該不是喝醉了吧,和她較什麼勁啊。
陳與希就是不放手。
不僅不放手,還趁著順手,把她攬到了自己的懷裏。
暖玉溫香抱滿懷,陳與希的氣息有一絲紊亂了。
江小小還在堅持不懈地掙紮著,目光也不知道該放在哪兒才好。
“別動哦,再動會有什麼後果,我可保證不了。”陳與希輕啟薄唇,附在她的耳邊,呢喃似的說道。
與黎優白完全不同的氣息,帶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是比黎優白更具有侵略性的試探。
黎優白是冰山的話,陳與希一定是海嘯。
自古隻有人撞上冰山的事情,從沒有冰山主動撞人的。
自古也隻有海嘯襲擊人的事件,從沒有人主動去攆海嘯的。
陳與希的跳舞技巧極好。
在他略帶涼意的指尖,觸及到她腰間最敏感的肌膚時,江小小渾身都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不會跳舞,你放開我吧。”她的話帶著點顫音,極大的別扭與不自在,讓她隻能被動地跟著陳與希的腳步,慢慢進,又慢慢退。
陳與希懶懶地摟著她的腰,故意用額頭去蹭了下她淩亂的發,道:“來這裏的人都會跳舞。”
江小小:“……”大哥,你這是什麼邏輯啊!
不是還有很多人坐在角落裏喝酒看風景的嗎?!
陳與希淺笑著,將她與自己的距離再拉近了一分,用隻有非常仔細聽,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我是為了你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