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迫你按的?你有什麼證據嗎?”男人笑的無恥極了。
旁邊老鴇模樣的人看的不耐煩了:“這幾位爺,到底賣不賣你們倒是商量好啊!別擋在這裏影響我做生意。”
那混混頭腆著臉道:“賣,當然賣了,媽媽稍等,我一定把她調教的服服帖帖。”
抱著柱子的女子氣道:“蔣波,你算什麼男人,我相公在的時候,你半下不敢惹,在他麵前跟孫子似得,現在我相公不在了,你就在我麵前逞厲害了。”
仿佛被揭了短兒般,蔣波破口大罵道:“你相公有他媽什麼了不起的,不就仗著在將軍府當個破護衛來嚇唬我嗎?告訴你,老子以前是不屑跟他幹,有本事你讓他再活過來找我啊?一個破護衛,算什麼玩意兒。”
本來還打算再看看的若寧,一聽女子的丈夫是夏府的護衛,還剛剛去世不久,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個月前死去的那幾個護衛隊員,難道?
“夏府護衛?難道是夏將軍府上的?”站在二樓看著的鍾子黎自語道。
“我相公是破護衛,你又是什麼?你不過是個人人惡心的小混混罷了,有什麼好得意的。”女子罵道。
“賤人。”蔣波氣的就又要揮掌而上。
“咚。”忍無可忍的若寧先一步把蔣波踹飛了出去。一把推開拽著女子的兩個男人,臉色難看道:“三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這麼多人看著,你們也不嫌臊得慌。”
“多謝公子。”女子感激道。
“公子!”看到若寧突然就出手,佩兒擔心的跑過來。
“沒事,你在一旁待著。”若寧放開女子問道:“你丈夫叫什麼名字?”
女子雖有些奇怪,但還是回答道:“我丈夫叫鄭天南。”
“鄭天南?”若寧想了想,她事後了解過死去的幾個護衛,好像裏麵確實有一個叫鄭天南的,可是,她不是讓人厚待家屬了嗎?怎麼會被賣青樓啊?
還沒等若寧問清楚,緩過勁兒的蔣波摸著肚子站了起來:“你他媽的是何方小子,大爺我的事兒也敢管,是不是活膩了?”
若寧瞪了他一眼:“你給我閉嘴,這事兒,你就是想了,我也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一會兒再跟你算賬。”
聽著耳熟的聲音,鍾子黎好奇的端詳起來,看麵貌還真有點無法將這個清秀小生和那天所見那個美麗女子相較,不過一說夏府,她就出來出頭,一下子就讓鍾子黎認了出來,看著女扮男裝的夏若寧,鍾子黎笑了起來,這個女人,還真有點可愛。
“夏府不是有給你們撫恤金嗎?你怎麼會被他們賣到這裏?”若寧暗想,難道是下麵的人不好好辦事,或者私吞了嗎?
“公子怎麼會知道?”女子好奇道。
“你先告訴我,夏府有沒有給你錢?”
“有的,夏府還算待我們不錯,給我和公公婆婆每個月五兩銀子,可是這些人寫了個借條,硬是讓我按了手印兒,說我欠了他五百兩,我哪有這麼多錢啊,所以他們就把握拉倒這兒了。”女子說起來又想起死去的相公,不禁傷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