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璿心下一驚,她剛才甩耳光的聲音太響,周圍的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這邊。葉璿尷尬的對周圍的人笑了笑,也不再理睬齊寰羽,扭了頭便走。
葉璿順著來時的路,下了半山的平台,剛走了沒幾步,發現齊寰羽跟在身後。
“你跟著我做什麼”葉璿大怒,剛剛都是因為齊寰羽的話,才讓她方寸大亂的。現在出了醜,還不知道要怎麼辦呢!
“你別怕,炙冉族的人民風都很彪悍,女人甩男人耳光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齊寰羽似乎看出來她的別扭,開誠布公的解釋起來。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我打了你,你都不生氣的麼?你可是堂堂的王爺啊!”葉璿氣得大叫。心裏甚至有淡淡的委屈彌漫在心頭。
“生氣?我怎麼會生氣呢?因為這是含香打的啊!”齊寰羽苦笑了一下,眸底閃過一抹深深的悔意。
聽到含香兩個字,葉璿身子微震,冷冷的回到:“想必王爺認錯了人,我不是含香,”葉璿說完也不在理睬王爺,扭頭就走。齊寰羽急忙拉住她的胳膊:“別走,聽我說完,就一次,解藥我照應給你,隻要你肯靜下來聽我說完,要不要陪著我一個月都由你決定,而解藥我一樣會給你的。更加不會強迫你什麼。如何?”
葉璿聞言停住了腳步,怔怔的看著齊寰羽,半響才回到:“你說的是真的?隻要我聽你說,你就給我解藥?”葉璿對此半信半疑。
“是真的。本王向來一言九鼎。”齊寰羽真誠的回答。這話倒是真的,似乎這齊寰羽還是裕王的時候便是一言九鼎,雖然他做了慕容皇朝的叛徒,卻從來沒有誑騙過什麼人。至於齊寰羽和本尊之間的事情,葉璿還是不清楚的。
猶豫了半天,葉璿還是決定聽齊寰羽說說。
“好吧,你要說什麼,就說吧!”找了路邊的一塊石頭,葉璿一屁股做了下去,也不管齊寰羽是否願意在這個場合說,她都不走了。
齊寰羽苦笑了一下,在葉璿的身邊做了下來,兩人瞬間陷入了一場沉默中,良久,齊寰羽才開口。
“其實我知道你就是含香,也不是含香。怎麼說呢,我覺得,你的身體是含香的,而靈魂卻不是。”齊寰羽的這句話差點讓葉璿炸了廟,她不知道齊寰羽這話是從何而來,但這話不是很明顯的是再說,她是借屍還魂,或者說是占用了別人的身體麼!
“你,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葉璿氣惱的回答。
“嗬嗬,你懂的,隻是不敢承認罷了。”齊寰羽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抬頭看了看天上的繁星,心裏平靜了很多。
“你想不想知道我和含香的故事。”齊寰羽笑眯眯的問。
葉璿一撇嘴:“你都要講了,我不聽也要聽啊!”
齊寰羽淡笑:“從小,我母後便告訴我,不要相信女人的話,因為女人是最不可信的。那時候我很疑惑,也不明白母親這話的意思。一直到某一天,我去皇宮裏見母後,卻在母後的寢宮見到了一個男人。那男人看上去很慌張,見了我嚇得腿都軟了,也瞬間尿了褲子。我大怒,雖然不知道母親和那男人的關係,也明白必定不是什麼好事,因此我一怒之下砍殺了那個男人。”
葉璿大驚,看來齊寰羽的母妃找男人被他撞見了。
“之後我指著母親的鼻子罵母親水性楊花。那時候我隻有十幾歲,對水性楊花這詞不是很明白,卻從心裏隱隱的覺得母親這樣做便是水性楊花。那天母親默默的流淚。後來我離開了母妃那裏,很久都沒有過去,再去的時候,母妃已經病危了。或許是我的怒罵,讓母妃心痛,日漸憔悴。最終走向了死亡。”
齊寰羽說道這裏仰天看了看星星,想把眼淚的淚意眨掉,過了好一會才接著說:“記得在母親過世之前,母親將我叫到了身前對我說:慕容家族有一個詛咒,所有慕容家族的男人到了及冠之年都會另外生成一個魂,兩個魂會公用一個身體,然後那個新生的魂會慢慢的成長起來,而慕容家族的男人都不能活過五十歲,不要說五十歲,即便是四十歲,都沒幾個人能做到。”
“母親說,如果我到了及冠之年生出了另一個魂,便想辦法得到龍紋盒,如果我及冠後三年之內都沒有生出另一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