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弟弟弄到哪裏去了。”葉璿懶得在和他虛偽下去,直截了當質問起來。
“你弟弟?他不是在房間裏休息的麼?”裴員外詫異,那臉上的神情甚至比葉璿還是錯愕。
“你少裝了,我弟弟根本不在房裏,你的人把他弄到什麼地方去了。”葉璿怒目而視。
裴員外淡淡一笑:“小兄弟是誤會了,令弟的事,在下是真的一無所知。”言罷還無奈的聳了聳肩。
葉璿冷笑:“很好,既然你這樣不說,那我便捉了你,看你的手下會不會也說不知道。”葉璿從腰間抽出了軟件,提劍朝著裴員外刺了過來。
劍朝著裴員外筆直的刺來,而裴員外卻不言不動,臉色依然是那副神秘莫測的表情。當劍尖到了他的麵前時,裴員外伸出兩根手指輕描淡寫的將劍尖夾住。
到不是他的武功多麼高,實在是葉璿的這一劍力道太小,猶如那幾天沒吃飯一般的綿軟。而葉璿在劍刺出來提聚內力的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所有內功盡失。現在的她就像是個孩子般軟弱,一點也用不上力氣。
因此這刺來的一劍才會被裴員外這麼輕鬆的遮擋了下來。
“你,你還說和你無關,為什麼我會這樣。你給我下了什麼藥?”葉璿手裏抓著劍,有氣無力的說,這會,她感覺陣陣的眩暈。眼前開始發黑,身子也越來越沉重。好像有個漩渦在腦子裏翻滾,將她的靈魂要一點點吸進去一般。
“哈哈,小妹妹,你這話可是錯了。你的弟弟當真不是我的人弄走的,隻不過有人想要他罷了。我雖然沒有弄走他卻知道他的下落。至於你。剛剛那酒裏,可是無色無味的軟骨散。服用的人會手腳發軟,功力盡失,武功越是高強的人,發作的越快。”裴員外猖狂笑聲狠狠刺痛了葉璿的神經。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做?”葉璿勉強打著精神問。
“嗬嗬,我是什麼人,難道你的小弟弟沒有告訴你麼?他可是太子殿下,未來慕容皇朝的皇上哦!慕容皇朝的人盯著我已經很久了,怎麼太子殿下會不認識老夫呢!”裴員外笑眯眯的伸手摸了摸葉璿的臉頰,邊摸邊洋洋自得的說。
葉璿的心咯噔一下,原來她和樂樂早就被裴員外認了出來。隻是認出來又能如何,隻要聖旨沒被發現,她就打死也不能認。
“哈哈,裴員外,你是不是吃錯了藥,怎麼開始滿口胡言起來,什麼太子,什麼未來的皇上。我通通不清楚,那個是我的弟弟,我那個從出生開始便神智不清的弟弟,我還希望他是太子呢。我們也就不用巴巴的要去尋親了。”葉璿盡力表現一副極度迷茫的神色出來。
“吃錯藥?不不,我裴勝海什麼都吃,就是不吃錯藥。小兄弟,你的毛還嫩著呢!或許你和太子裝扮的很好,也能騙過大多數人,卻騙不過我。你即知道我是齊國的細作。那細作又怎麼會沒了解敵國通緝犯的底細?”裴員外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神情,屁股也跟本沒有離開那座位的意思。
葉璿咬唇不語,裴員外說的對,對於不知道內情的人來說,她和樂樂還能蒙混過關。但如果是熟知此事的人,要過關便難了。現在葉璿心底暗恨,恨自己為什麼不按照計劃,在進城之前就帶著樂樂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