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準備下車,是準備一直坐車上當神嗎?”裴司傾故意的調侃著她。
簡溫妮緩過神來,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裴司傾,我不太想從前門進去,不如我們從後門走吧。”
參加婚禮走後門!裴司傾瞬間被她的想法雷到外焦裏嫩,說實話這是第一次,聽到有這麼奇葩想法的人,別人參加婚禮,都是光明正大的走前門,他們為什麼要走後門?!這叫個什麼事兒!
“簡溫妮,你要真這樣做,我會以為你還放不下這段感情知道嗎?告訴你,裴司辰已經季靈注冊結婚了,你們這輩子都不可能的,今天你來,無非是讓你對那個男人死心,不然你今後的生活該怎麼辦呢!”裴司傾長歎一聲,靠在椅子上,語重心長的勸說著簡溫妮。
既然要忘,那麼就幹脆點,光明正大的進去,又能怎麼樣呢?別默默地看著心愛的男人,怎麼和別的女人結婚,傷的自己痛不欲生,這樣做的女人是最傻,坦然一點,沒有什麼是放不下的!
“既然你從醫院來,那麼你就當著他們的麵兒走進去,要麼你就現在回醫院休息去,反正我裴司傾不後門!我什麼都不怕,沒做任何的虧心事,用不著走後門躲著誰!”說完,裴司傾很淡定的推開車門,直徑走下去,理了理帥氣的西服,昂首挺胸,往教堂的大門走去,絲毫不顧車內還坐著簡溫妮。
眼看著裴司傾就要走遠,而她還在不停的糾結著,最終一咬牙,推開車門直接跑到裴司傾的身邊,一副下了決心的模樣,挽著他的胳膊,裴司傾明顯一愣,隨後就聽到她的聲音傳來——
“你說得對,我沒有做任何虧心事,所以沒必要躲著任何人,該躲著我的人是季靈,我要很坦蕩的告訴季靈,她的陰謀沒能得逞,我會一直活在她和威爾斯的婚姻中,既然她都可以對我痛下狠手,那麼我也沒必要對她手下留情!”是的,她簡溫妮徹底想通了,不在害怕麵對任何人,因為該內疚是他們兩,是威爾斯,是季靈,她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他們兩的事情。
裴司傾滿意的點著頭,就這樣挽著她的手,一步步走向教堂的大門,今天來參加婚禮的人,出來有裴家生意上來往的人,還有英國一些政府官員,總之十分的隆重,威爾斯雖然滿臉冷漠,但季靈卻笑臉盈盈和他一起,站在教堂門口,迎接所有來的賓客。
兩人走到台階下,簡溫妮有些緊張,她看著裴司傾,說了這樣一句話:“要是我待會兒被人欺負,你會不會幫我?”
裴司傾勾唇一笑,加不思索的動了動嘴唇,說了這樣一句話:“不會,因為你需要變得很強大,所以我不會幫你!”
簡溫妮很是失落,原本以為裴司傾會很仗義的告訴她,一旦自己被欺負,他會毫不猶豫的保護她,可哪想到會是這樣,裴司傾的紳士果然就是表麵現象,她果然就不能太多的指望這個人,死對頭就是死對頭,指望對方幫你,簡直就是做夢。
每往台階上走一步,簡溫妮都覺得無比的沉重,盡管她在保持著微笑,台階盡頭威爾斯看到簡溫妮後,身體明顯一顫,整個人僵硬在原地,身邊站在的季靈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正好看到簡溫妮挽著裴司傾走上來,四人相視的站在台階上,仿若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誰都沒開口說話,特別是簡溫妮都能夠看到她眼中的一片濕潤。
季靈做夢都沒想到,簡溫妮今天還會出現在她麵前,明明昨晚裴語晴看著她上飛機,怎麼想都覺得,她今天人應該是在德川,而不是出現在婚禮上,可......難道是裴語晴騙了她嗎!不......一定是簡溫妮覺得不甘心,想回來和她搶裴司辰!
“溫妮,你可來了,我和司辰都等你好久了,是不是司辰......”季靈故意挽起威爾斯的胳膊,宣誓著自己的主權,語氣十分的親昵,就感覺到簡溫妮和她是多麼年好朋友的那種。
威爾斯沒吭聲,隻是帶著一絲受傷表情的看著簡溫妮,緊抿著的唇全是淡淡的苦澀之意。
簡溫妮微微一笑,很諷刺的開口說道:“是啊,你們結婚我怎麼能夠不來呢!缺席不是我的風格,所以我今天是特意來,祝福你們永浴愛河,永結同心!希望能夠白頭到老!”說完,她轉頭看向假笑的季靈,伸手友好的抱了抱季靈,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了這樣一句話:“放心,我不會和你搶威爾斯,但你這麼對我,你也別想好的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