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爾逸垂下手,更是憂傷的長歎一聲,他才多久沒回來,現在居然連他的聲音和樣子都聽不出來了,這讓他很受傷。
“哎......你覺得除了我,還會有誰能夠發出這麼真實的聲音呢。”
聽到他的話,簡溫妮身體猛地一怔,轉過頭不在看宋爾逸,嘴角卻是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
“原來你還有心啊,不是不準備管我死活了嘛,怎麼現在會突然回來,說實話......我不懂你究竟在想什麼。”
察覺到房間內的氣氛不對勁,王依依扯了扯唐宗的手,然後揚起燦爛的笑容,“既然蘇蘇沒事,那我們就現出去了,不打擾你們了,好好聊,好好聊......”
於是唐宗抱著昏睡狀態的唐炎烈,而王依依死勁拽著不願意離開的宋律希,如風般的四人,一溜煙的跑出了房間,隻留下房間內鬧脾氣的兩人。
門外,宋律希一臉不滿的靠在走廊的牆上,身邊的王依依賊兮兮的側著耳朵,趴在門邊便偷聽裏麵的動靜。
“依依姨,我真鄙視你。”宋律希戳了戳正聽著入神的王依依。
王依依白了他一眼,揮了揮手,壓著嗓門聲,“臭孩子,別鬧......讓我好好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偷窺狂。”宋律希嘟囊了一聲,然後折回沙發坐著。
宋爾逸優雅的翹著二郎腿,看了一眼始終不肯裝過頭的簡溫妮,輕聲說道:“那好啊,如果你現在沒事,那我可就離開了。”說完,作勢站起來,一副準備往外走的樣子。
簡溫妮氣,擦了擦眼眶淌下的一行清淚,就抓起身後的枕頭,想也沒想的就往宋爾逸的後背扔過去,然後哽咽的說道:“好啊,你有本事就離開啊,大不了......我們離婚!”
倏然,宋爾逸挺住腳步,一個急轉身,滿身戾氣的闊步走向簡溫妮,一拳砸到了旁邊的桌子上,聲音大的嚇人,連桌子的花瓶都隨即不穩的晃動了下。
“簡溫妮,你想離婚嗎!我告訴你,不可能!想都不要想,我宋爾逸就算是死,都不會讓你和威爾斯,雙宿雙棲!”
“你混蛋!”簡溫妮忍不住的破口大罵出來,從病床上爬起來,粉拳就往宋爾逸胸口砸。
宋爾逸握住簡溫妮的手腕,大掌鉗住她的下顎,直視著她熱淚盈盈的眼眸,突然俯下身子,停在離她咫尺之間的地方。
“簡溫妮,我真的很討厭你的天真無邪,如果你要繼續打,那麼很抱歉......我不會學威爾斯那樣,放縱你的肆無忌憚。”
簡溫妮怒視她,胸口如同堵著一團火,於是就毫不過腦的,就說了這樣一句話——
“是的,我的確不愛你宋爾逸,從始至終都不愛你,我愛威爾斯,我愛他那樣溫潤如玉般的男人,這樣滿意了嗎!”
驟然間,宋爾逸臉色突變,額頭上的青筋暴突,一副隨時都會爆發的樣子,然後狠狠的吻上了她的紅唇,簡溫妮拚命的反抗,可是怎麼都躲不掉他的侵襲。
痛,她承受著嘴唇傳來的感覺,淡淡的血腥味,就在兩人激吻間,蔓延開來。
是她的唇,被宋爾逸給咬破了。
熱度過後,宋爾逸喘著大氣,擦了擦嘴角沾著的血水,坐在床邊,簡溫妮更是委屈的直落淚,雙唇紅腫,血水一個勁的往嘴裏回流,無力的靠在床頭,頓時屋內一片安靜,隻剩下微微的抽泣聲。
“簡溫妮,給我一個解釋。”他冷靜過後,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沒有。”簡溫妮加不思索的就回絕。
宋爾逸冷哼一聲,用力的板過她的身體,整個人直接將她壓倒在病床上。
“宋爾逸,你究竟想怎麼樣?放開我!”簡溫妮倔強的看著他。
“如果你喜歡這樣,那我不介意,一直保持這個姿勢,直到你冷靜下來,我們好好談談。”
然,簡溫妮突然含著淚大笑了起來,那感覺仿佛是在自嘲,“宋爾逸啊,當我想和你談的時候,你卻選擇視而不見,現在又回來發瘋似的找我談,我簡溫妮原來除了犯賤,還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螻蟻,這幾年,永遠都站著主導權,那麼現在我累了,我總可以有說不的權利吧!”
“簡溫妮,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宋爾逸突然用力一壓,簡溫妮蹙眉,不適的哼了一聲,然後拒絕與他對視。
“說來說去,無非就是一句話,你根本就不信任我,何必在費神的要我一個解釋,就算我解釋在多,在你心裏已經認定的實事,我始終都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