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秋月和宗敏好不容易走到鬆鼠經常出沒的地方時,他們叫可半天也沒看到有鬆鼠的影子。“小敏你說我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怎麼沒看到鬆鼠呢?”
宗敏也是第一年來趙家莊關於鬆鼠的事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所以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月姐姐的問題。
看著宗敏傻傻的樣子秋月笑道“我也是病急亂投醫了,你怎麼可能知道鬆鼠他們在哪呢。”
秋月帶著宗敏又又在附近走了半天終於幾聲吱吱的叫聲響了起來,秋月驚喜的看著叫聲的方向。那是一隻後背帶著一條金線的小鬆鼠,秋月知道那是三年前出生的那隻小鬆鼠當年自己娘還給起了一個很直白的名字金子。
金子這會兒也是在樹洞裏叫的,它聽到外麵一直有呼叫聲就站在樹洞那裏往外看才發現是秋月。秋月和宗敏在相互攙扶下走到了那棵樹下,秋月仰著頭看著樹洞裏的金子說道“金子你爹呢還有你的姐妹們都去哪了?今年怎麼沒回我家過冬?”
金子一聽趕緊返回樹洞沒過一會兒跑出來七八個鬆鼠,毛色有點灰暗的那隻就是當年的那隻鬆鼠,金子指著外麵的雪吱吱的叫了起來。本來今年自入冬以來一直沒有下雪它們就想著在下雪之前都存點堅果的這樣的冬天一點下雪就會很大所以它們要在大雪來前多存一點糧食,免得到時候沒有地方找堅果了。可是這場雪一飄就是一夜等它們想去楚夕顏家的時候發現去不了了,樹爬不了地上的雪太厚,金子今天就想著試一下的結果它爹沒攔住它。金子一下就掉的沒影了是幾隻小鬆鼠搭著人梯···不是鼠梯才把摔蒙圈的金子給弄回洞裏的。
秋月看金子爹沒事還活著心就放下來了,也猜到是雪下的太厚了它們回不了自己家。於是秋月和宗敏把自己衣服的下擺兜起讓小鬆鼠們往下跳,等第七隻鬆鼠跳下來後秋月趕緊把他們和宗敏一分然後放在自己的夾襖兜裏。這衣服帶內兜還是自己娘設計的為的就是把錢能藏好,沒想到今天倒是用來運送小鬆鼠了。
鬆鼠們被秋月一放到內兜渾身就是一抖啊,那是有秋月體溫的可比在樹洞裏大家抱團在一起舒服多了。金子不怕冷從兜裏爬出來跑到秋月的肩膀上站著,還拿自己的頭一下下的蹭著秋月的臉,秋月被蹭的癢癢起來就哈哈直樂。
兩個人按著原來的腳印往家走說說笑笑的也沒有留意身後的不同,快到山邊的時候金子突然炸毛吱吱的叫了起來,這叫聲給秋月兩人嚇了一跳。秋月伸手安撫著金子說道“金子這是怎麼了?”
金子不管秋月的安撫還是朝著身後的位置吱吱的叫著,宗敏回身看向後麵身上一寒“月姐姐金子在跟我示警。”
秋月也回身一看,這一看她也是嚇了一跳。那是一隻通體雪白的狼,若不是金子的示警就這雪狼無聲的走動和這通體的雪白還真不會讓秋月他們發現。雪狼距離他們還有五十多步遠,眼神冰冷,看來著這隻雪狼跟著他們是走了很遠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在山裏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動手。
隨著雪狼的一聲狼嚎,秋月知道完了,這是雪狼在召喚同伴。宗敏挪到秋月身前說道“月姐姐,一會兒它要是衝上來我就攔著它,這裏離家不算遠了你就往家一直跑然後再找人來。”
秋月狠狠的說道“你是想讓我把你放在這裏獨自一個人跑麼?就你那身手還沒有我好,要是留下來攔著這隻雪狼的人也該是我。”
宗敏愣了一下回頭看向秋月說道“可月姐姐是女的···”
雪狼看著兩個人相互謙讓真想說一句“我是個危險的狼你們這麼慢慢聊天是當我不存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