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自知事情有變趕緊親自去前麵報信,結果宴會的宮殿已經被禁軍包圍不允許進去了。
信息遞不進去魏公公想要再想別的法子,結果卻被段九直接拎著領著捂住嘴扔給旁邊的禁軍“此人有疑,先給綁了。”
旁人不知道這個人是個什麼官職但是能出現在皇宮在他們之中想來是知道今晚行動的,於是這些人也沒有猶豫直接綁了魏公公。魏公公心裏苦啊,滿心都在呼喊著“娘娘啊,小的辦事不力愧對於您了。”
宴會上場上的人們還在喝酒暢聊卻不知道此時外麵已經被重重包圍,沒有得到魏公公的消息敬太妃也沒有著急,隻當是這會兒不好傳消息。魏公公的辦事能力她還是相信的,陳廣仁看敬太妃示意已經去辦惜皇後和世子妃的事了心裏也安心不少。現在隻等那些化妝進城的精兵隻要他們逼近皇宮事情就好辦了,到時把德宗逼退位讓賢給他的康兒他就算今晚死去心裏也是覺得值得。
恭親王知道時間快到了,激動的時候總是旁人心跳加速滿手是汗。看著坐在德宗不遠處的米利婭,這個女人在今天之後將會永遠臣服在自己身下。激動的臉色通紅的恭親王讓德宗留意到“恭親王身體不適還是怎麼了,怎麼臉色如此脹紅。”
恭親王一聽自己被點名下意識的說道“有點激動。”
德宗挑眉問道“怎麼了?恭親王是不是看上哪個舞姬了?當哥哥的給你做主賞給你。”
恭親王這會兒想起來自己還是在宴會上的,這儲位還沒到自己的手裏呢。怎麼自己就如此慌張了“回陛下,臣激動是因為十年不曾見到外公。沒想到外祖父還是老當益壯為北辰國鎮守邊疆三十於載仍是無人敢犯,外祖父實乃我北辰國的英雄。”
德宗心裏覺得的西北有陳廣仁確實是對鎮守西北有功,但西北都是一些小國或者蠻子根本不成氣候。西北駐軍完全是為了威懾作用,北邊周文濤和曾經衛國公鎮守的南疆那才是真正的每年都有各種大小戰爭的。所以兩下一比德宗真的沒法說這英雄二字歸於陳廣仁。
看德宗沒說話,已經覺得時機差不多的陳廣仁站起來冷著臉說道“陛下,聽說嶺南出土一塊石壁,上麵有一段歌謠說的什麼想來您已經清楚。不知道陛下有什麼要對在場官員要說的沒有?”
德宗眯著眼睛看著陳廣仁說道“今天愛卿說這些話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愛卿也信那石壁上的歌謠?”
衛國公這時候也起身說道“陳廣仁你這是在質疑陛下麼?雖說陛下年紀上輕但是這兩年無論是先皇昏迷的時候監國,還是如今登基這一年麵對旱災和三神教都處理的沒有問題。”
不等衛國公說完陳廣仁已經插話因為他看到他帶進宮的侍衛對自己比了一個手勢,那是事成時的暗號“衛國公不必再替這個出身低微的人說那些安撫人心的話了。三神教到現在不是也沒有剿滅麼?那石壁不可能無緣無故長在那裏吧?總之一句話,陛下還是禪讓吧我等並不會為難你的。”
陳廣仁此話一出讓宴會當時安靜無聲,那些本來意欲讓自己女兒在陛下麵前留下印象的官員現在更是傻在當場。原本惜皇後再次有了身孕的事情讓他們大受打擊這會兒又來一個逼著德宗退位的,今天這宴會參加的此起彼伏的這真是汗流…浹背還沒等他們想出來陳廣仁就繼續說道“我五千精兵已經打扮成百姓現在已經在皇宮門外了,惜皇後還有裕親王府的世子妃也在我們手中。陛下現在怎麼說。”
裕親王登時站起來指著陳廣仁說道“老賊爾敢?”他的兒媳因為這朝堂之事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綁架尤其是現在楚夕顏臨盆在即真是氣煞裕親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