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裏不禁湧起一陣心酸,楊椰菲你到底愛我有幾分呢?你總是輕易不接受我的禮物,你總是把我的和你的分的那麼清楚。難道在你的心裏也是有別人的位置的。這樣想著,他不禁手緊緊的抓住了那件男式黑色西裝。
他一手撐著牆壁,看著這斬新的衣帽間,他用力撕扯著那件黑色西裝,不,楊椰菲,你是我的。你隻能想我,你不可以愛上別人。淚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爬滿雙郟,他想要大聲的,徹底的痛哭一次。
“菲兒,你在哪裏,你到底在哪裏?”他大聲的*叫著。
“天那麼冷,我還沒來得及給你買一件貂皮大衣。你說過,當我江楓的女人,隻有貂皮大衣才配得上你。”
“楓哥哥,楓哥哥,你開開門。開開門嘛。”夏盈美咚咚的敲著房門。
江楓拉開門,夏盈美看見一張滿麵淚痕的臉,她嚇了一大跳,這是第一次她看見江楓在哭。
她不敢說話,生怕惹惱了他。
“什麼事?”江楓低沉的嗓音隱隱有點不耐煩。
“我,我看見你在她的房裏好一會兒了,沒出來,又聽到很大的動靜,以為你有什麼事?”夏盈美小小聲的說道。
江楓看著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他摸了摸她的頭發。說道:“我沒事,你不要多想。好好的呆在家裏養胎。有什麼想吃的就跟劉嫂說一聲。我最近很忙。顧不了你。”他說話時聲音帶著濃濃的悲傷。
然後,他轉過身拉緊房門,徑直走了出去。夏盈美望著江楓漸行漸遠的背影,一眨眼,他消失在了她的眼中。
她獨自駐立在那裏,腳仿若生根般挪不動步伐。自從訂婚楊椰菲出事後,她的楓哥哥已經很少和她說話了。她本想好好的勸勸他,開導他,可是他卻總是一副拒人於千裏的姿態。
總以為,訂婚之後,她與他朝夕相處,感情定會突飛猛進。原來,楊椰菲在他心中的位置已是巋然不動,無人能及。
不過,夏盈美並不會感到氣餒,畢竟她的肚子裏已經有了他的寶寶。一個男人,再在乎他的女人,也必定舍不得拋下自己的親骨肉。更何況,楊椰菲已經死了。跟一個死了的人較真又有何意義呢?
她其實是知道母親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她不出手則已,她一出手,對方必死無疑。
她知道那個背叛她母親的男人----她的父親現在過的有多慘。他居無定所,三餐不濟,現在已經淪落為靠政府救濟生活。而那個小三,她還在不在這個世界上也許隻有母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