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1 / 3)

那恩愛,連超市裏的管理員大媽們都羨慕不已,直後悔自己年輕沒有如此的享受。

而狗仔隊偷拍到的隻是楊如絮的背影,正麵都被楚子鳴巧妙地掩護了。

這幾天的八卦報紙上大吹久不見緋聞的楚子鳴總裁近段時間在寵幸一個腳有稍瘸的女人,還把事業棄在了一邊。

人們忍不住猜測著,是誰飛上梧桐樹枝頭變成了鳳凰?那本事一定夠突出!

看著報紙上的天花亂吹,楚子鳴沒一絲皺眉,他倒而樂滋滋地擁著佳人玩他的“親親”。

有了這個把秉,楊如絮就經常恥笑楚子鳴是“隻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現代順治皇帝,直歎自己是千古之罪之身,承受不起啊!

楚子鳴笑著安撫她:你這就言重了,一他不是那個智商低的皇帝;二他不是放棄了所謂的“江山”,區區幾天,“江山”就讓給了他人,那就不是他楚子鳴的能耐了。手下名將之多,又有他這大將穩坐指點,你有何罪之言?他還能一邊樂哉著享受美人呢,那個順治皇帝哪有他的幸運?

楊如絮頻頻點頭稱是,楚子鳴“工作”之餘,還是不忘拿起電話沉著應戰或打開電腦敲敲打打,那認真勁兒,她自歎不如,有時自己都被迷得隻是花癡地看他。而想來她倒真才是遊手好閑了。為了找個心理平衡,她也上網瀏覽近段時間來上市的陶藝新品。

在楚子鳴的“孜孜教導”下,楊如絮在“作戰”方麵也有了很大的進步,也許是女人特有的天賦,或是她潛在的媽媽的“妖精”基因。在“戰鬥”之後,趁著楚子鳴打開雙手雙腳休息片刻,她會出其不意地俯上他的身上,眼睛盯著那個剛才還雄丩丩、扯高氣揚的家夥現在怎麼像焉了好多天的茄子的家夥,直驚歎變化好大,還用手在其上麵摸了摸,揉了揉。弄得楚子鳴又不得不重鼓起“戰鬥力”,真至她嬌喘求饒才罷手。

要麼她會握著那個肉團追問他,這家夥進了多少個女人的密洞?楚子鳴欲罷不能,隻好連連投降,一再解釋、保證:“那是還認識你之前實習的,不然現在怎麼會輕車熟練地讓你駕馭雲端?都過去了。以後它隻專屬於你,隻進你的洞!若再進別的女人的洞的話,我楚子鳴將出門遭車--”

下一句被她嬌唇堵住了,又惹來一番風雲。

一切就是幸福!

當兩人一個麵若桃花,一個眼底笑意地出現在爺爺麵前,已是依依的幾天後。

爺爺看著天造地設的一對人兒,頻頻點頭含笑,把喜悅表現在了吩咐傭人要好好迎接小姐回來的事項上。

古老的屋子第一次彌漫著喜氣洋洋的氣氛。

楊如絮嬌情地向爺爺暄寒問暖和簡單地彙報“婚變”事情始末後,她牽著楚子鳴的手來到了那個經常出現在她惡夢中的地方。

如今有了這個男人在她身邊,楊如絮不再做那個惡夢了,她再也不怕,甚至可以以欣賞風景的心態來正視這個她二十多年來不敢踏入、不敢想起,但又不斷出現在她惡夢中的地方!

深穀依然樹木陰森,懸崖上還是草地碧綠,在崖邊爺爺叫人攔起來的鐵欄鏽跡斑斑。

涼風徐徐,太陽西斜,九月那血色般的殘陽依然照不到穀底。

“鳴,在我六歲剛滿的時候--”楊如絮依靠在那堅固、寬大的胸襟前感到是那麼的安全,第一次而且是主動地訴說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不要說了,寶貝!我知道的,我全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你不用再說了!”楚子鳴緊緊地擁住她,此刻內心的痛楚並不亞於前段時間的。

他眼前出現了:一個剛滿六歲的女孩,在一個風雨交叉的深夜,被精神恍惚的媽媽捂著嘴硬拉帶抱地來到這懸崖上,先是把哭喊掙紮的女兒推下懸崖,然後自己才縱身跳下。要不是那個小女孩求生欲望強烈,死命抓住她掉下懸崖前碰巧抓到的樹枝,然後再一點點吃力地往上爬,又一步一爬地回家找爺爺。

他楚子鳴又怎麼今天能再見到她?他忍不住一陣顫粟,又怕往事再次傷痛到她:“寶貝,我們回家吧!”

“我不怕了,因為有你在我身邊!”楊如絮回頭睜大那雙清澈如泉的眼睛,堅強、信任地看入他的眼睛,瞬而又變為驚訝:“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爺爺告訴我的,寶貝!包括你成長的經曆。”他眼底滿意是心疼。

那個僥幸撿回一條命的小女孩全身傷痕累累、血跡斑斑地爬到被風雨大作清醒而找不到她和她媽媽正召集傭人們來尋找的爺爺麵前時就奄奄一息。連續幾天高燒說胡話做惡夢。

媽媽的屍首是爺爺叫工人爬下懸崖尋找兩天後才找到的,找到時已被蟲子野獸咬得目不忍睹,那個情形楊如絮是看不到的,因那時她正處在昏迷中。而媽媽最後留她的印象就是那張猙獰狂笑的推她上懸崖前的麵孔和“跟我走!”的狂叫聲。

小女孩病好後,不再任意咯笑任性,也不再肆意哭泣。留下的腳痛也伴隨著她以後的成長:別人鄙視的目光,同伴的戲弄,同學譏諷的話語。

所有這些小女孩都坦然去麵對,唯獨在電閃雷鳴風雨交縱的夜晚她會在惡夢中哭泣著醒來,獨自一人垂淚到天亮。

那是怎樣的一種承受啊!

“爺爺竟會跟你提起這些事?”她喃喃道,其實這也是爺爺畢生的傷痛呀,爺爺從不向別人提起,更不讓別人說一個字。記得有一年一個工人向一個新來的工人剛剛提那麼一些,就被一向尊重工人如親人的爺爺將他永遠地趕出莊園了。

“如絮,我一定會找到全世界最好的醫生、最好的醫術治好你的腳痛!”他在心裏暗暗發誓不能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了,哪怕一絲!

“不用了,那麼多年都過來了。”楊如絮見他如是說,感到非常滿足!笑著脫口而出:“難道你怕我這瘸腳會影響你的名譽?”她竟沒發現她會在這個地方裏開著玩笑。

楚子鳴把她推開些,讓她麵對著他,看入她的眼底。那深邃的眼神幾乎攝入她的靈魂中,語氣極其嚴肅地說:“聽好了,寶貝!我從來沒有因為你這腳而絲毫看不起你或認為會防礙我什麼!如果我以前因為你這腳而去傷害你的話,那是因為我太生你的氣,怕你不在意我,就說狠話刺激你注意我!我保證即使再生氣以後不會有了!”說完,他把她擁得更緊,麵頰輕輕搓擦到她的耳朵邊:“寶貝,你要理解一個男人的作崇心理。你怎麼到現在還不體會到我對你的愛?如果我怕這個,何必來愛你?比你美的要自動要上我床的女人多的是,我何苦作賤自己費盡心思找你、等你、想你、愛你?我隻怕你,天氣一變化,你這腳就疼起來。而我再有能力,也不能阻止天氣的變化呀!”

楊如絮熱淚盈眶,她緊緊地返回抱著他:“我知道,我知道!鳴,我愛你,我真的也愛你!”

心,在此刻更彼此貼近了。

媽媽,你看到了嗎?你臨終前對我一再喊的“不要相信男人!”的話,不是真的!你看這男人他是如此愛我!我這從不敢奢望的幸福或是你送來補償給予我的?我一定會好好憐惜!楊如絮在心裏說道。

兩個月後,一場盛大的婚禮舉世屬目地舉行了。

楊如絮再怎麼找借口推遲婚期,也衝不破楚子鳴更為豐富,更現實的理由:說什麼等肚子大了才舉行婚禮,她的身份就會被貶低了,縱然她再不在乎身價,但也會表現他的心不誠,人們會說他把她的肚子搞大了才不得不娶她,那不是不給他麵子嗎?他這樣大人物可是要麵子的。而且以後孩子大了,看到結婚像片或錄像裏的媽媽大著肚子,那也是給孩子的不重視,他會認為人們的認為。所以為了他,更為了孩子,這個婚禮就一定要在肚子沒大前舉行!

楊如絮笑著說,也不用舉行這個婚禮的,反正已舉行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