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司機是個沉穩的中年大叔,此時也震驚地車都不舍得往前開了。張著嘴愣了半天,才悠悠地吐出一句話,這場景,太他媽的給力了。
“變態才對!”流離小聲地罵,看向站在海邊那個穿著黑色大衣卻凍得瑟瑟發抖的人。小心翼翼地下車,流離一步一步,堅定地走向那個衣袂飄舉的俊朗男人。
聽到身後的腳步,葉安回頭,笑得一臉稀鬆平常,好像他根本就沒在這裏等很久,對著她賤賤地伸手“你來了?”
“嗯。”倚他懷裏,流離抽抽鼻子,笑著點頭,“你,等了很久?”
“唔,一小會兒。”葉安閉著眼享受懷裏的溫暖,含糊地答。
“一小會兒才怪!”步非過來正好聽到葉安說的這麼一句,忍不住鄙視。淩晨一點把他從床上挖起來,讓他定花。大清早地又讓他帶人過來布置,從六點等到現在九點多,他連個早飯都沒吃,他竟然在還這兒給女主角吹噓說一小會兒。想到女主,步非衝著罪魁禍首磨牙,“還有啊,流離你起這麼晚就早說聲嘛,害我大清早的就被挖起來緊趕慢趕地幫忙。嗚嗚,我的覺覺啊……”
噯?流離回頭,被步非的衝天怨氣驚到,木木地不知道說什麼。葉安卻是反應極快,一伸腳,就將幽怨牢騷的步小三撂倒。
花火趕到的時候,剛驚歎完葉安變態的浪漫,就看見步非趴倒在滿是玫瑰花瓣的雪地上的“唯美”場景。忍不住笑出聲,花火一邊拉著步非撲打身上的雪,一邊笑罵,“該,讓你你吃不記打,人家方匪石怎麼就沒這麼被算計過?!”
步非委屈至極,回頭無比幽怨地瞪邊上抱著肩膀看笑話的方匪石。嗚嗚嗚,死腹黑,臭石頭,要不是你說讓我過來討賞,我早就回家補回籠覺了。方匪石攤手,表示無辜,我是叫你留下討賞,可也沒讓你現在過去啊,誰知道你這麼笨,非得過去打擾人家郎情妾意,夜不收拾你收拾誰。
看著那三隻或憋屈或無辜的眉來眼去,流離笑倒,粉嫩的顏色穿在身上,更是映的臉神采飛揚。
“趁著人多熱鬧,我們就跟著阿狸年輕文藝一把,打雪仗如何?”花火唯恐天下不亂,壞壞地提議。
流離躍躍欲試,葉安也就跟著同意。方匪石表示無所謂,步非也是個人來瘋,自然雙手讚成。於是,大家各自有怨抱怨,形成了葉安打步非,花火打流離,流離打步非,步非不敢打葉安和方匪石的混亂不公正報複局麵。
這一年冬天,A市的海邊,這個雪天,在幾個人心中很深很深地印下美好的畫麵……
(最近下了好多雪,今天又在公車上看了一路的雪,就忍不住回來寫了這章,嘻嘻,各種狗血各種雷,大家不要噴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