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禁不住吞了吞口水,為啥腦海裏一閃而過的是秀色可餐四個大字?

忽然間,感覺糾結將近大半個月的心裏障礙就這麼被他治愈了。好想...好想吃他...

咯吱一聲,有人推門而入:“聽無悔說皓月哥哥和以薰來了...”我怔怔循著若桓的視線回頭張望,來的是一臉陌生的女子。

“呃,貌似我來得不是時候,我這就走,你們繼續啊。”穿著黛紫色衣袍的女子說著就要轉身出門,我隻覺得這人的聲音很是熟悉,卻愣是想不起在哪裏聽過,而若桓已然整頓好神色,將我的腿放回去,起身喊住她:“甯兒,我們又沒怎樣,你倒是先做賊心虛的回避了。”

我一愣,天啊,她是那個整天戴著個嚇死人麵具的賀甯?不是有傳聞說她毀容嗎?怎麼她臉上的肌膚卻光潔無瑕,一點都不顯疙瘩?

女子莞爾,回身瞧著我們,那目光頗有幾分不懷好意。“以薰都要脫衣服了,還說你們沒想幹啥?”

我臉上一紅,終於發現問題的重點,當即手忙腳亂的澄清:“你誤會了,我...”

賀甯卻笑著打斷我:“不用解釋了,裏麵連透氣的縫兒都沒有,若非準備做那種事何必把門給關上?”說罷,她健步如飛的朝我們走來。

我暈啊,真真是跳到黃河洗不清!我急得滿頭大汗,若桓卻什麼都不說,隻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等她坐下來了,才漫不經心的說道:“想不到無悔動作這麼快,前段日子的成親居然是雙喜臨門?”

我又是一怔,雙喜臨門不正是把女朋友搞大肚子以後再補票的意思麼?

無悔果然夠賤的,不過,照當時賀甯的身價而言,他若不是孩子他爹,賀起那老匹夫恐怕不會把女兒下嫁於他。

如此想著,我才仔細端詳眼前的女子,隻見她一頭青絲盤起時下已婚婦女的發髻,不施脂粉的臉龐浮現自然粉色,五官輪廓雖不及她 妹妹賀婧那般絕色,卻自有她的風韻,穿著一件稍嫌寬大的亞麻布質地衣裳。渾身上下除了左腕帶著一隻翡翠玉鐲便再無其他飾品,真真是樸素。

或許她端坐著,而衣服又是寬身設計,一時半刻我倒看不出她有沒有大肚子。

賀甯毫不在意我打量的目光,衝若桓掩嘴一笑:“皓月哥哥眼睛可真夠尖,我還沒說呢,你就發現了。”

我嘴角抽 搐幾下,不禁懷疑這般溫婉賢淑的女子真和自己所認識的那個賀甯是同一人?“若桓,她不是賀甯吧?”

若桓端起茶杯輕抿於唇邊,顯然隻是做做樣子,並非真的要喝。“甯兒原來的樣子我太久不見,記憶有些模糊了,不過聽聲音,確實是她。”

賀甯有些得意的笑:“這全是韓大夫的功勞,在他精湛的醫術下,我幾乎回複了原來麵貌,而戴了那麼多年的麵具也終於可以丟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