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說話的時候已經遲了,顯然獨孤流蘇也是一陣緊張,大口的把被子裏的水給一幹二淨,結果果然味道非常的衝人,但是已經為時已晚了,男子一臉的哭鬧,眉頭蹙成了一條縫隙,扇了扇舌頭,看著女生一臉的埋怨,“你怎麼不早說……”

如煙聽到這句話顯然有些不樂意了,這家夥到底是怎麼著了,我又不是沒說,我是說了你這家夥不聽我的執意要和,現在遲到了苦果又來怪我,這倒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道理。

“我明明說了,你自己沒有聽到還好意思說我。”如煙畢竟是個大家閨秀,說話的時候都不敢大出氣,但是收到這樣的委屈也有一些的不樂意,不多說話,隻是埋怨嘀咕了一句,也不管對方有沒有聽到,就從位子上站了起來。

流蘇看到對方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趕忙也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似乎看到了女子臉上的不愉快,才知道剛才說話的樣子有一些觸碰到了對方的敏感神經,憨憨的笑起來,撓了撓頭,“姑娘對不起啊,我就是一個粗人,不會說話,說錯了什麼話你不要介意啊。”

“算了。”如煙本來還想發怒,但是聽到男生這麼說也不知道有什麼再說的了,既然人家主動認錯了,好歹還要給人家一個主動認錯的機會才是啊。

自己又不是什麼無理取鬧的人,再說了,就算是自己生氣了又能怎麼樣,對方可是個神仙,要是得罪了神仙,上麵怪罪下來,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但是剛才那句話,已經讓如煙對眼前這個家夥喪失了許多的好感,也不好生氣,隻能淡淡的說,“不知道公子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了,如果沒有的話還是早點離開吧,我這裏畢竟不是久留之地。”

雖然不是明確的拒絕和逐客令,但流蘇腦子再查也聽得出來,對方已經不願意自己還留在這裏,眼神沒有離開女人的麵孔,別了半響也沒有說出什麼話,隻是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少女,欲言又止了很多次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你老看我做什麼?”被對方訂的有一些不舒服,心裏突然砰然一動,要知道自己這麼大了還沒有被別人這麼看過,如煙清了清嗓子,皺起了眉頭,再怎麼說也不能這麼看著對方吧,這也實在是太失禮了,語氣裏有一些不滿意。

少年這才發現自己失神的看著對方的確失禮的厲害,尷尬的笑了笑,轉身不再說話,想要離開,走到一半的時候,又停了下來,如煙在後麵沒想到對方又停了下來,不知道對方要說什麼,看到對方不動了,淡淡的說,“公子還有何貴幹?”

“你叫如煙對吧。”流蘇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深厚的女子,在等到女子肯定的眼神之後,突然嘴角揚起了一絲邪惡的微笑,語氣依然沒有一點欺負,但是卻一字一句說的清清楚楚。

“我發誓,我一定要讓你成為我獨孤流蘇的女子。”

蛇王曆史第五百八十三年。

“飛禽國特使,如煙如夢帶著禮物,前來為飛禽國國王南宮輝煌殿下,盡顯禮物,以顯示兩國之間長治久安,友好和睦的象征。”隻見一個人蛇侍從站在了人群之中,大聲的高呼。

今天是蛇王南宮輝煌的第990歲的生日,而作為國王,輝煌已經在這個位子上做了不下於一百多年了,但是這一百多年以來,他一直都活在自己的父親光環之下。

當然自己的父親是一個製式明君,而自己卻什麼都不懂得,從小三個兄弟一起長大,自己很少,可以說是基本沒有時間,見到過自己兩個兄弟,而輝煌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父母在自己麵前從來都不提起這兩個人現在身在何處。

每次自己想要問,而換來的卻都是一臉的躲避,似乎是在刻意回避這個話題並不想讓輝煌知道其中的某些事實的真相,少年都是好奇心促使的動物,小小的年紀,輝煌就知道,這個事情有所蹊蹺,自己的父母為什麼永遠都出現在自己的身邊,而自己的兩個兄弟,明明自己很小的時候,還是有所記憶的,但是現在卻一個人都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