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年來指揮法國武裝力量的領袖們,已經成立了政府。網
這一政府斷定我**隊失敗,已經開始和敵人進行交涉,以便停止敵對行動。完全可以肯定,無論是在地麵還是在空,我們過去和現在都被敵人的機械化部隊壓倒。迫使我**隊撤退的是德國人的坦克、飛機和戰術,而遠遠不是我們人數不足,正是德國的坦克、飛機和戰術提供了襲擊的因素,才使我國的領袖們落到現在這種不幸境地。
但這是最終的結局嗎?我們是否必須放棄一切希望呢?我們的失敗是否已成定數而無法挽救了呢?我對這些問題的回答是:不!”
收音機裏傳來的是夏爾.戴高樂將軍的演:《告法國人民書》。
戴高樂將軍是5月8日跳上一架英國飛機,幾乎以叛逃的方式從法國飛抵倫敦的。在第二也就是5月9日,他在倫敦公開表了《告法國人民書》,呼籲法**隊和人民繼續抵抗,無論生什麼事情,法國抵抗的火焰都不能熄滅!
啪嗒一聲輕響,英國相丘吉爾關掉了辦公室裏麵的收音機。
“上校,”矮胖的相緩緩轉過身體,看著一位身材高大,有一隻大鼻子和一雙非常有神的大眼睛的五十多歲的男子,微笑著,“法蘭西還是有人願意抵抗的,很快會有更多的法國人和我們站在一起。”
被丘吉爾稱為“上校”的男人名叫威廉.約瑟夫.多諾萬。他是羅斯福總統在哥倫比亞大學時候的同班同學。大學畢業後多諾萬參加過軍隊,跟著潘興將軍打過墨西哥,還晉升到了上校軍銜。從軍隊退役後,多諾萬一度從政,選過幾次州長,但都沒有選上,194年時他還擔任過美國司法部副部長,後來又在華爾街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華爾街的律師),賺了不少錢。
現在他則是從老同學羅斯福總統那裏拿到了一個密使的頭銜,跑到歐洲來實地考察戰爭——是替美國政府和華爾街來考察的!
“相,”多諾萬上校眉頭皺得很緊,顯然對戰爭的前景感到憂慮,“法國海軍現在還在土倫嗎?”
丘吉爾點了點頭。將海軍艦隊留在土倫是德國的要求,一心求和的貝當政府當然隻能照辦了。
“法國政府會把它們交給德國嗎?”多諾萬上校又問。
“我們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生!”丘吉爾,“戴高樂將軍也向達爾朗海軍上將出了呼籲,請求他將艦隊開往北非的阿爾及利亞。”
“達爾朗海軍上將會聽從戴高樂的命令?”多諾萬感到有些奇怪。
“可能不會,”丘吉爾低聲,“但是我們有辦法解決這個巨大的難題。”
有辦法?多諾萬上校實在想不出丘吉爾的辦法是什麼,不過英國相卻不打算討論這個問題。而是將話鋒轉向了即將開始的“日內瓦和會”。
“德國人想把國際聯盟變成他們的工具,”丘吉爾,“他們想利用國際聯盟廢除《凡爾賽條約》、《聖日耳曼條約》、《特裏亞農條約》、《色佛爾條約》和《洛桑條約》。對此,羅斯福總統有什麼意見?”
“我想這又是一個巨大的難題!”多諾萬搖搖頭,“總統正在為他的第三個任期而奮鬥……在這個時候,他能做的事情並不多。”
美國不是國際聯盟的成員,而且美國也沒有簽署《凡爾賽條約》、《聖日耳曼條約》和《洛桑條約》。在這種情況下,美國很難在國際聯盟主持的和會中聲。至少美國不能對廢除《凡爾賽條約》、《聖日耳曼條約》和《洛桑條約》提出不同意見——194年的美國還不像後來那麼不講道理,要求別人遵守美國自己也不認可的條約。
“不過總統還是會派代表前往日內瓦,”多諾萬上校,“因為美國是《特裏亞農條約》的締約國。”
“哈哈,這就夠了!”丘吉爾笑了笑,,“隻要美國反對《特裏亞農條約》,我們就能開辟一個反對德意軍事集團的新戰場了。”
“是巴爾幹?”多諾萬揚了下眉毛,“那裏可是個火藥桶啊!”
“那是德國人自找的!”丘吉爾笑著點燃了雪茄,“他們竟然想恢複上一次世界大戰前的格局……還把奧匈皇位的繼承人奧托皇儲請到了柏林,這樣的行為已經將南斯拉夫和羅馬尼亞逼到了牆角。如果美國能在日內瓦替這兩個國家話,相信他們一定會奮起反抗!”
……
日本東京三宅阪,6軍大臣官邸,
歐洲形勢的驚人變化,顯然對日本國內的政治格局產生了巨大的影響。親近英美的相米內光政海軍大將現在已經有點灰溜溜了,而一貫主張和德國合作的6軍大臣畑俊六的官邸則是門庭若市,每都有各方麵的代表人物前來拜訪。當然,最常見的訪客還是東條英機、阪垣征四郎、岡村寧次和石原莞爾這些6軍裏麵真正大權在握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