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輕輕的吻住她的唇,在她的唇上輾轉纏綿,“許安然,別在我眼前為了別的男人流淚。以後,你哭一次,我就延長一年的契約,你覺得如何?”
聽著她這麼說,許安然笑了,笑的撕心裂肺,“南宮辰,許安然不都是因為你才哭的麼?延長一年,嗬……你為什麼不直接說一輩子!這一輩子,你都要我做你見不得光的情婦是不是?”她顯得異常激動,眼中的淚因為氣憤消失無蹤。
看著倔強的抬起下巴的許安然,南宮辰邪味的笑了,“一輩子?嗬……我也是這麼想的!”
一句話,將許安然打入萬劫不複之地。嗬……他也是這麼想的?輕飄飄的一句話,就這樣宣判了她的命運?!
原本渙散的眼神一點點的聚集,她微微一笑,抬手,指尖輕輕的撫過他性感的唇瓣。“告訴我,一輩子,是多久?”
他不回答,隻是握住她的手,一點點細細的吻著她的指尖。她的手指修長,指甲飽滿,很美。他不得不說,她的這雙手比羽涵的還美。甚至於,他忽然間喜歡上了她方才的那個動作,有些迷醉的撫過他的唇瓣,帶著一絲魅惑般的勾引。
“你的手很美,說實在的,我還真舍得不放開了。”他俯身,故意將溫柔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引得她一陣戰栗,身體更是伴隨著一陣緊縮。
然而,下一刻,她整個都怔住了。她感覺到他從來不曾有的浴望,抬眸,四目相對。
南宮辰對她微微一笑,“今夜的你一直都在勾引我,嗯?”
身子被迫著一聳一聳,幾乎快要及腰的長發在白色的床單上撲散開來,這一刻顯得極為零亂。
許安然死死的咬著下唇,恨恨的瞪了南宮辰一眼。隻是,由於情?欲的作用,她媚眼如絲。這一眼,反而無端給人一種勾引的味道。
看著如斯的許安然,南宮辰微微一笑。他當然知道,她是在瞪他,可是他忽然覺得她這樣生氣的模樣也很有趣。
看著她緊咬著自己的下唇,他忽然低下頭,略帶懲罰性的咬了一口她的粉唇。安然吃痛的鬆開貝齒,卻也在這一刻,輕微的呢喃從喉間溢了出來。
聽到聲音,南宮辰用更加賣力,迫使她尖叫出聲。他不喜歡她那麼壓抑,他希望她叫出來。
“安然,乖……別壓抑著自己。”他輕聲哄著,可是許安然就是搖頭,死死的咬著下唇再不啃鬆開一步。
直到最後曲終,她才緩緩的放開那已經被咬破的下唇。原來,一個人痛也可以麻木。
南宮辰伸手將她摟進懷中,每次他總是那麼霸道。連睡覺的時候也是,總是以最霸道的姿勢擁著她。
他的手,輕輕的滑過她的發絲,一點點的纏繞,一點點的放鬆。
兩人都沒有說話,空氣中還散發著味道。許安然呆呆的看著他裸?露的胸膛,指尖不自主的伸過去,輕輕的畫著圈圈。
他猛一下抓住她的手,下一刻,魅惑十足的聲音自頭頂響起,“別勾引我。”
她瑟瑟的縮回手,將頭垂的更低,用那種悶悶的聲音說到,“南宮辰,你說,爺爺會醒過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