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胡裏的身後,蕭怡嘯還真不是對手,換阿福過來揍得胡裏沒脾氣還差不對,可是怎麼說自己都有點理虧,有理行遍天下,自己理虧還不能容忍別人發泄一下,那就說不通了。
白挨了一拳加一臉吐沫,胡裏不用百裏賢幫忙,一下子掀開了蕭怡嘯的手:“二皇子,你打夠沒?你這不分青紅皂白的對我下手,是不是過分了。”
“過分!你這廝對我妹妹做了過分的事情,現在竟然倒打一耙說我過分。”蕭怡嘯在自己妹妹的問題上,絲毫不退讓,對著胡裏是步步緊逼。
“這件事情我是冤枉的,我就是被人陷害的,對!你去喊阿福,就是你那侍衛阿福陷害的我,不信我們可以當麵對質。”胡裏吐掉嘴中的一些血水,憤憤不平的說道。
眾人臉上一片驚愕,誰也想不到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竟是那一臉憨厚的阿福,打死別人都不敢相信,也不會往那方麵想。
“跟阿福有關!”蕭珍兒和蕭怡嘯明顯是不信,阿福跟了他們很多年,他的品行他們是知道的,絕對幹不出這樣的事情。
蕭珍兒橫在蕭怡嘯和胡裏中間:“胡裏,你編什麼瞎話懵誰呢?阿福怎麼可能挑唆你做這事。”
“是非黑白公道自在人心,你把阿福喊來,要是他不承認,我,我就,我就認栽!”要是阿福死不承認,胡裏想想自己還真辦法了,這黑鍋不會自己背定了吧!
回到了屋中坐好了,就連小和尚慧可,中桐國的七皇子何俊文也過來了,滿滿一屋子人坐著也不說話,紛紛研究著手中的茶杯。
不一會,阿福便被蕭怡嘯喊了過來,憨憨的對著自己主子行過禮。阿福就眼觀鼻,鼻觀腳,低頭站在當場。
胡裏先是忍不住,跳出來對著阿福指責道:“阿福,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
阿福臉上一片茫然,似乎不知道胡裏在說什麼,緩緩的開口說道:“胡公子,我也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你?”
擦!丫的竟然當場裝傻了,你問我我問誰去,你這回答跟沒回答一樣,翻了一白眼:“那你說,早上為什麼要唆使我去你們家公主的屋子。”
阿福聽了一愣,他倒是實誠人,臉上閃過一絲慌亂,話語也變得結巴:“這個,這個……”
一聽這話,蕭珍兒和蕭怡嘯都不覺看向了阿福,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難不成這件事還真跟阿福有關?可是阿福不是那樣的人啊!
“這個什麼?難不成敢做不敢當,虧我還認為你這大內高手還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竟是卑鄙小人。”胡裏急了,阿福要是死不承認,自己可是要背黑鍋的。
蕭珍兒給阿福吃了一顆定心丸:“阿福,有什麼就說什麼,我不會責怪你的,免得被人瞧不起。”
有這足夠了,隻聽阿福莫名的看了一眼蕭珍兒,然後說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我準備向公主和二皇子請安,公主離我的住處較近,邊先到了公主那裏。
公主的門那時候還沒有開,我準備敲門問問公主有什麼要吩咐的,就在這時屋內傳來公主的一聲歎息聲,我當時好奇就沒急著敲門。
公主歎了一口氣,突然就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