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感情是你的主意,不會是專門為了體驗人生的吧,說說,什麼感受。”兩姐妹雖不常見,不過餘慕玲本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導致兩人的相處到是異樣和諧。
“還好。”初夏怎麼肯在這裏落了氣勢。
“嗬嗬,”餘慕玲壓根不信,冷笑之後還要再虧,卻被上來後就沒說話的淩東給攔住,“那是S市周家的?”
“啊?哦,”轉的太快,餘慕玲差點接不住,停頓一秒才道,“周啟明的小女兒,寶貝的很,喏,這次九龍山寫生,就我知道的,已經有三撥人專門進去伺候了。”
說到這裏,她忽然氣憤,“好歹我也是餘家唯一的女兒,怎麼我那會就沒人管我,任我在深山老林裏自生自滅啊。”
淩東白眼都懶得翻,餘家醫學世家,從上三代開始到初夏媽媽餘映波都是醫學專業,不反對就算了,還想別的那就是做夢。
顯然餘慕玲也有自知之明,很快就訕訕的自動轉移話題,“那什麼,前些日子,周博過來,特意到我的工作室,請我吃了頓飯,你能說說這是什麼意思嗎?”
周博就是周鄒的親大哥,周家的嫡係繼承人。
淩東顯然也是才知道這件事,凝眉片刻才給出了答案,“隨便你。”
這話一出,不僅餘慕玲喜笑顏開,就是作為車夫的傑森也當場吹了個口哨,轉頭看向她的時候更黏糊了。
淩東看的清楚,臉色也沒能比剛才更好,雖說沒人需要餘慕玲做出選擇,可跟這麼個洋人鬼混,真不是什麼好事。
被冷風吹著稍微好受了點的初夏,聽了一耳朵的似是而非,等到最後才拉了拉淩東的袖子,做了個口型問,‘什麼啊?’
淩東低頭凝視,他的女孩雙頰緋紅,發絲幾縷散在臉頰處,粉唇微嘟,黑如點墨的眸子,被覆了一層水霧晶體,這是疲憊染上的水汽。
前幾個小時內雖燥亂的讓他也按耐不住的心煩,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初夏極少這般靠近需要他。雖說這事小的可憐,但對他們兩個久別短聚的來說,也算是極稀少的經驗,說起來實在不算太壞。
‘沒事,’淩東無聲開口,‘到酒店是先休息還是先做些別的。’
句子略長,奇異的是,初夏不僅聽清楚了每一個字連意思都明白的透徹,當下鬧了個大臉紅,氣躁的伸手捶了他一記。
到了早些訂好的酒店,初夏直接是跑上去的,根本不看身後的人有沒有跟上。到也不是為了車上的那句戲言害羞,她就是,就是想洗澡想瘋了。
淩東不可能讓初夏把他給落下了,兩人前後腳進的房間,然後就見初夏直接衝著透明玻璃的浴室去了,耳聽嘩啦啦的放水,在脫衣服之前還記得把遮蓋的百葉窗放下,委實難得。
一係列的動作完畢,淩東還隻是站在客廳把包放下,見她現在也不需要自己幫忙,第一步是把包裏的筆電給取了出來,開機。
收發郵件的時候,一邊單手回著幾個極為要緊的,一邊脫去襯衫,解開皮帶,順便算著水放滿浴缸的時間,等到他最終走向浴室的時候,身上也就隻剩下小小的一片了。
很自然的推門進去,早就躺進浴缸裏享受的某人,見他進來不做任何防備,隻是嘴裏嚷嚷著,“你幹嘛,浴缸這麼小,不夠兩個人。”
“嗯,”淩東廢話沒有,順手除掉最後一片,一腳踏進來,彎腰抱起,然後自己坐下,在讓某人攤大餅一樣,壓在他身上,全程舉重若輕,熟練至極。
明明這兩人一年到頭並沒有多少這種機會,在村裏最起碼有幾十雙眼睛盯著,過了十點還不見人出來,直接就有人來敲門。半夜爬牆,狼狗伺候。為數不多能抱著到天明的也就是出門在外的時候,按照初夏戀家的尿性,一年都沒有一個手的數,可憐啊。
“別動,洗好了再說。”淩東出聲警告,尋摸到TUN部拍了幾下,接下來也沒舍得挪開。
初夏不知死活的在他身上一通亂摸,“哎呀,咯著,不舒服。”
無語的淩東望著天花板上整塊的玻璃鏡麵,上麵清清楚楚的描畫著兩具緊密交纏的黑白軀體。已趨向混亂的思維掙紮於現在吃掉還是洗幹淨了再吃掉之間,最後終於崩潰與關鍵部位的被人幾次磨蹭之後。
“初夏…..”一聲低沉叫喚,婉轉繾綣,頃刻間水波泛濫成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