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外麵眼線被悄無聲息的幹掉了,雖然,暗哨中的狙擊手,開槍給他們提了醒,可他們反應的還是晚了些。
刑天雇傭軍,已經從兩邊壓了上來。
一時間,野豬雇傭軍的成員,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敵人。隻是從槍聲中判斷出,來人不僅數量多,而且明顯的武器裝備要遠遠的朝過他們。
他們耳中聽到的,幾乎全部都是自動武器的聲音。
他媽的,這是哪兒路神仙,過來找他們的麻煩?不少野豬雇傭軍的成員,開始不斷的謾罵,可手中,卻絲毫沒有閑著。
衝的太快的幾名刑天雇傭軍的小弟,因為躲閃的慢了,被幾顆無情的子彈,給撕裂了。
袁偉強眼中幾乎噴火,卻也無可奈何。
自己的這些手下,雖然究竟訓練,而且,參與過不少次空心彈的對抗,可是,那畢竟不是真的戰爭。
此時,當死亡呼嘯,當子彈橫飛,還有多少人能做到,讓子彈飛一會?那是扯淡!
“全都隱蔽好!不得亂動!還擊,快點,都他媽的還擊!”袁偉強一邊大聲招呼,一邊帶頭朝對方進行反擊。
隻有經曆這麼一場血雨腥風,他的手下,刑天雇傭軍才能真的成熟起來。
烈火,是一名Z國人,一名孤兒。他的父母,本來是前來這裏投資的商人,可是,卻遭到了當地一個勢力的追殺。幸虧,他父親的一名保鏢是退伍軍人,護著他殺了出來。
一年後,烈火孤身一人,單槍匹馬,將曾經的那個勢力中的人,一一鏟除,那一年,他才十七歲。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他留在了非洲。
他是一名雇傭軍,可同時,也是一個殺手。他之所以留在這個野豬雇傭軍,隻是,單純的想要在這裏落腳而已。
一個人,想要在紛亂的非洲生存下去,是極不容易的。
此時的他,靜靜的靠在樹邊,通過那把纏著麻布的狙擊槍中的鏡子,冷漠的從刑天雇傭軍中衝擊的人身上一掃而過,又挨著尋找著那些狙擊手潛藏的地點。
“四周都有狙擊手?什麼時候,這附近來了這麼多厲害人物?還是Z國人?”
烈火的眉頭輕輕一揚,目光深邃,幽冷,平靜!今年,他雖然才剛剛二十三歲,可是,卻已經在戰火紛飛的生死邊緣,呆了六七年。
六七年的時間,無數的生死考驗,早就將他的神經打磨的無比堅韌。
此時的他,看山去十分的平靜,那些個野豬雇傭軍的人,就在他不遠處被人打爆了腦袋,可他,卻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他為人冷漠,槍法冷厲,出手更是狠辣無情。尋常的時候,往往一天,兩天都一言不發。因為他覺得,身為狙擊手,最需要的便是耐得住寂寞。
無疑,他在這方麵做的很好,甚至,有些出類拔萃!
他此時,正貓在一顆樹上。當槍聲響起的時候,他第一時間,便是匍匐在地,然後,用蛇行一般的速度,快速的貓在了一棵樹上。
然後,上到了一棵大樹的上麵,將身子藏到了枝葉裏麵。
此時,他正透過細縫,悄悄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那幽冷的金屬槍管,就像是一條蓄勢待發的毒蛇,隨時都會從他的手中撲出來。
野豬雇傭軍完了。
烈火心中暗自歎息一聲,他已經看到,一個個孤狼般的身影,從遠處的叢林中不斷的迫近,而後,上樹,不斷的點著野豬雇傭軍這邊的反抗者的名字。
而被點到的人,基本上都是一個結果,那就是腦袋被打成一堆破爛!
如此多的狙擊手,在四周支援,在加上地下的那些已經迫到近前,身手不弱的大隊人馬,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野豬雇傭軍,根本就是在被壓著打。
五百人的隊伍,轉眼間被幹掉了三百多。
剩下的人,頓時慌了。近戰,他們或許還不害怕,可是,麵對不知道藏在那裏的狙擊手,實在是讓他們膽戰心驚。本來嘛,人家能打到他們,他們卻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那不就是個活靶子嗎?
有些人見大勢已去,已經開始將身子藏起來,等待著投降。有的人,則開始了悄無聲息的後撤。三三兩兩,互不從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