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算是報仇呢,這不是報仇,絕不是!”胡來連連搖頭。
“嗯,不是報仇,是為我著想!”馬文泉笑笑:“老大,那我就先陪胡來玩一局,您在這裏先休息一會,就當看個樂子!!”
“和尚,保護好你的光頭,那玩意反光!”韓雨連連擺手,能在這裏看好戲,他也樂的在這裏休息。
“鐵手,咱們之間的彩頭怎麼說?”
“你這和尚,什麼時候都忘不了好處。彩頭我出了,你要能將鐵手贏了,錢,酒都歸你!”韓雨笑罵道。
“聽見了嗎?鐵手,老大都更看好我,提前將酒跟錢送我了,你還玩麼?”胡來炸了眨眼:“耽誤我喝酒的人,我可是會很生氣,很憤怒的哦……”
“你啊,早該去修煉閉口禪了!”馬文泉白他一眼,問李劍白:“走,挑人去1”
“不用!”李劍白微微一笑。
薑東朝著韓雨等人施禮後,轉身向回走了幾步,讓手一揮,立即跑過來三名小弟,他們整齊劃一的跑了過來,先是在兩棵樹之間,簽上了繩子。
然後,又朝下拴上了一個個的木牌,大概有三十個左右。看那模樣,像是剛剛削下來的木頭,還帶著木紋。木牌不大,大概有三指寬,十二三厘米長,木牌離著生麵的線繩子,大概有三十厘米左右。
而木牌跟木牌之間的寬度,大概在二十厘米之間。
“你這弄的什麼玩意?”胡來略一皺眉。
李劍白輕聲道:“我剛才將手下的人,分成了三十個小隊,一個小隊五十個人!這上麵掛著的木牌,便是這些小隊的編號,還有一些資料。我先說明,這些小隊的實力,是不均等的!我覺得,既然是對抗,還是更加真實和嚴格點,這樣,可以更加公平些。”
“行啊,箭神,看不出來你還挺有當裁判的天賦啊!這一會的功夫,竟然就弄出來這麼多道道,想的還挺周到,行,就按照你說的來,給我把第三個牌牌拿下來!”胡來笑著連連點頭,顯然,對李劍白的舉動,十分滿意。
“這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我覺得,還是請和尚哥親自露一手的好,也好讓下麵的小子開開眼界!不過,您要小心,不可以將木牌弄毀,不可以取下兩個木牌。”李劍白的一個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胡來,一個眼睛,卻在眼眶裏軲轆軲轆的轉個不停,再加上他嘴角的那絲略帶陰謀得逞的笑意,那是相當的詭異!
胡來被他看的心裏發毛,忙扭頭道:“知道了,知道了。這還沒開始比呢,你就先考校上我們了?也罷,和尚我就讓你們看看,咱這個血斧堂的一堂之主,也不是白給的!”
說完,探手從他身後,將那把血斧取了下來,大喝一聲:“阿彌陀佛,老大,和尚去了!”
去字未落,他便揚手將斧子猛的甩了出去。那碩大的月白色僧袍,緊緊的裹著他的身影,恍如一條看見了骨頭的野狗般,張牙舞爪的緊隨其後。打著橫轉的板斧,快速的靠近了木牌,眼瞅著就要將木牌劈中的時候,胡來忽然跳了起來,探手一把抓住了板斧,寒光一斂,那板斧便猶如穿花蝴蝶般,輕輕的從木牌上方掠了過去。
厚重的板斧,竟然被他用的舉重若輕,精巧無比。
“好!”薑東率先道。
“和尚哥看起來也沒閑著啊!”墨跡兩眼放光,連連點頭讚歎。以前的時候,他得仰望胡來,現在他也還不是胡來的對手,可是,跟隨天刀楚九學習刀法之後,那眼力卻是上升了一大截。
李劍白所設之線,本就是毛線。不容易著力不說,力氣一大,很容易牽一而動其餘!這也就等於是違規了。
想要割斷毛線,取下木牌不難,難得是用一把重達幾十斤的板斧,還能做的如此輕鬆,如此輕巧,那就不是什麼人都能辦到的了。
韓雨卻是啞然失笑,這和尚剛才喊的那麼賣力,分明是想喚起飛羽堂小弟的注意力。這家夥,還是那麼喜歡出風頭!
胡來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木牌:“第十七小隊!”
“到!”
立即有一個小隊跑了過來,五十個人,分作兩排,都是年紀在二十二三歲到二十八九的小夥,正處在人生的巔峰時期,精氣神十足!
胡來滿意的點了點頭,將斧子一舉:“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老子的人了!等一會,我讓你們打狗,你們不能殺雞!讓你們往東,你們不能往西!”
“你們可能跟我還不熟,我先告訴你們,血斧堂的人都知道,和尚我的脾氣。聽我的,喝酒吃肉泡美女,我還保證能讓你們左擁右抱,一夜五次到天亮!可要是不聽,和尚也能讓你去喝酒,吃肉,泡妞!不過,那得等到清明節,看和尚是不是有空去看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