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胡來知道他是在告訴自己對方的計劃,連連點頭,冷笑道:“我實在是小瞧了孫白毛和那個袁飛的魄力,我輸的不冤!”
正說著,門被從外麵推開了。大河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對著那個一臉衰相的袁飛笑道:“袁局,這家夥什麼也不肯說,非要等您來……”
“我都已經知道了。”袁飛手微微一抬,右邊的懷裏抱著一位體態豐腴,麵色冷豔的佳麗,她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歲的年紀,有著一雙勾魂的桃花眼,眼眸流轉間,自有萬種風情。此時的她有些慵懶的靠在袁飛的懷裏,兩人的關係不言而喻。
見了她,大河一低頭:“姐!”
女人冷淡的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袁飛微微有些不耐的道:“行了,你先一邊站著去吧。”
說著,他上前兩步,沒有問胡來想跟他說什麼,而是先笑嗬嗬的道:“我聽說你喜歡女人?一個和尚,想不到竟然也會喜歡女人。”
“嗬嗬,連你這樣的都能喜歡女人,和尚我為什麼就不能?”胡來笑眯眯的反問道。
“嗬嗬嗬,你呀,就算是和尚也是個野和尚,酒色財氣全都占了。”袁飛故作大方的擺了擺手,表示不與他計較,他眯著眼道:“不過,既然你也是此道中人,那不妨看看,我身邊的這位怎麼樣?”
“風骨雲潤,神情冷豔,還算不錯,”胡來掃了那個被大河喚作姐姐的女人一眼,眸子裏閃爍過一抹淡淡的狐疑之色。
“是啊,女人啊,是個好東西,可如果你一直蹲在這裏麵,尤其是被人給陰了,為了別人的事而蹲在了這裏麵,沒了這人生中至妙的東西,豈不冤枉死了?”袁飛終於繞到了正題上,一臉咱倆是同誌的笑容。
胡來點點頭:“說的好!男人不能沒有女人!”
“本來就是嘛,這個世界除了男人就是女人,光我們男人咱們拚死拚活的還玩什麼,撈什麼,比什麼?不還是為了她們嘛!”袁飛伸手捏了捏那個女人的臉蛋,對著胡來道:“如果,你願意指認其他的人,那她,今晚,不,現在就是你的!”
“袁局,這不行……”大河的臉色蹭的一下變了。
“放肆!”袁飛臉一沉,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我做的決定,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手劃腳了?別以為你仗著我的名聲在外麵幹的那些好事我都不知道,不行,不行我現在就讓人將你抓起來!”
大河登極臉色變的血紅一片,手裏的拳頭也禁不住悄悄的攥緊。旁邊的葉楓嘴角含著一抹看好戲似得若有若無的笑容,趁著袁飛不注意,更是逮著那女人狠狠的瞅了幾眼,顯然,他對於袁飛身邊的這位,早就是垂涎欲滴了。
反倒是那個女人,臉色頗為平靜,甚至她望向大河的目光都充滿了一種無法形容的複雜和悲哀,卻並沒有說什麼,就好像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胡來目光一轉,將眾人的表情都收在眼底,他怕大河衝動,忙兩眼一眯,開口了。
“袁局長好大的煞氣啊!”胡來的聲音帶著一股仿佛是從九幽地府中吹來的寒氣:“可咱倆不是一路人。對我來說,女人是用來疼愛用來憐惜的,她們不是工具,也不應該是工具,而是上天送給男人的最好禮物!像你這種暴殄天物的人,不配做男人,更不配做我胡來的同道中人!”
“更何況,如花美眷,也敵不過似水流年。 如瓜強棍,也草不過若水三千!而手足情誼,兄弟義氣,卻是比山重,比海深。你想用區區一個女人,便讓我胡來出賣自己的兄弟,我隻有三個字送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