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剛到門口,就被幾個賭坊的保鏢給攔住了,擋駕了。為首的是個彪形大漢,兩眼一瞪,喝問道:“幾位小公子,你們想幹嘛呢?”又被人稱作小。
這一次,皇甫幻風兩兄弟還沒說話,天縱橫已搶步上前,手指著大門上方的牌匾,淡淡地問道:“這是什麼地方?彪形大漢振聲說道了:“鬥大的金字,你不認識?”天縱橫懶洋洋的道:“我當然認識,牌匾上是發財賭坊,隻是懷疑它是否掛錯了地方。”彪形大漢微微一怔,似乎尚未聽出他的弦外之音。怒問道:“小鬼,你這是什麼意思?”哎,年紀小了,總會吃虧。,瞧,又被人小瞧了。
天縱橫神色自若,從容不迫地道:“久聞發財賭坊是通州城裏最大的賭坊,咱們是特此慕名而來,既有賭客上門,老兄卻不讓進,還問咱們想幹什麼?除非是這塊招牌掛錯了地方,你老兄不是多此一問嗎?”
彪形大漢又是一怔,立即改變語氣道:“哦,莫非三位工資也想進去賭兩把?”天縱橫淡淡一笑道:“你說呢。”彪形大漢道:“既然公子想進去賭,那就請吧。”話音未落,突覺眼前一亮,隻見天縱橫的手中多了一錠足有十兩的元寶,遞向他麵前來。
“這是幹嘛……?”彪形大漢的眼睛都發直了。天縱橫淡笑道:“看門也是很辛苦的,賞給你們去買杯酒喝。”彪形大漢簡直不感相信,一個年僅十五六歲的小鬼一出手就是十兩銀子,這也難怪天縱橫,他這三年來苦修武功,和皇甫兩兄弟所穿之衣雖不錯,但也並不講究。何況逍遙更是不拘小節之人,可把彪形大漢給看呆了,暗想:莫非是送財童子化身?
皇甫影雲這三年來,完全把天縱橫的玩世不恭給學會了,故意笑嘻嘻地說道:“要不要?不要我家少爺可就要收回了。”天縱橫完全配合的將元寶故作欲收回狀。彪形大漢這可急了,忙地伸手接過元寶道:“要,要,要,誰不要是鬼孫子。”天縱橫淡笑道:“那我們可就要進去了。”彪形大漢臉上笑得像開了朵花似的,鞠躬哈腰道:“三位小財神請,裏麵請。”這一下可把一向穩重的皇甫幻風給逗樂了。天縱橫向皇甫兩兄弟一施眼色,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三人一進前院,變聽得大廳內,傳出陣陣吆喝,夾雜著一片喧嘩之聲。嘿1裏麵正賭得熱鬧呢。天縱橫三人進入大廳,隻見大廳內不僅賭具一應俱全,連四壁的壁畫也畫著八仙聚賭圖。一個個在呼五喝六,神情栩栩如剩。廳中燈火通明,黑壓壓的人群圍聚在一張張大賭桌前,在那兒賭得天昏地暗。天縱橫置身其中,並沒有急著去賭錢。隻是東張西望,分別混在賭客中,到每張賭桌前先看看門路。,看清行情再決定豪賭的對象。天縱橫可是打算靠賭場的銀子去支撐他的夢想。他可是來贏的,而不是來給賭場錦上添花的。人們常說:“十賭酒詐。”不打探清楚,不知道有多少人輸得傾家蕩產,妻離子散。過了好半天,天縱橫終於選定目標,賭色子的大桌前。
這張賭桌上賭客特別多,原來主持搖紅的是莊家,竟是個極為出色的年輕姑娘。難怪賭客都趨之若騖了,單看她那搖紅的手法,幹淨利落,就知道是個行家。天縱橫賞沒走近,皇甫幻風在一旁低聲說道:“公子,最後的十兩銀子都沒你賞賜給那個保鏢了。我身上真的隻剩下一個銅板了。”邊說還可憐的從口袋裏將那一個銅板給摸了出來,到天縱橫的麵前。卻沒想到,皇甫影雲一把就把那個銅板給搶去了了。笑嘻嘻地說道:“公子,這次讓我玩兩手怎麼樣?”看他那高興得興高采烈的樣子,還時不時地看一眼那搖紅的姑娘。
天縱橫打趣道:“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想趁機吸引人家的注意力啊?”說著還朝皇甫影雲眨了眨眼睛。這回可能說中了皇甫影雲的心事,他那張俊俏的麵龐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像個大姑娘似的。不好意思地道:“公子,這種事可不能開玩笑。”微頓了一下,臉色恢複了正常,有笑嘻嘻地道:“公子才是,和那個什麼蕭姑娘,那可是美得跟天仙兒似的。”天縱橫笑罵了一聲:“你小子,是又皮癢了,想我收拾你了,是不是?我就給你找個媳婦,看你以後還跟我貧嘴。”說著一腳就踢向皇甫影雲。
皇甫影雲可是早就摸透了天縱橫的脾氣,早就閃到一邊去了。“你拿一個銅子慢慢的和那姑娘去認識吧。我給你半個時辰。幻風,我們去換點銀子。”不待皇甫幻風回答,天縱橫就朝這個賭場中專門設置的以寶換錢的地方走去。要知道每個賭場為了讓賭客更方便,也為了將賭客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給掏空,就設置了這麼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