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羅百通冷冷一笑,便道:‘死到臨頭,還不罷手,該說你是條漢子呢,還是說你是個愚蠢的家夥。’
便帶人走了出去,不知所蹤,而那彪佃戎卻是吐了幾口血,又進了客棧,發現羅百通已然消失無影,自語道:“跑的挺快。”
不一會兒,隻見得彪佃戎對朱陽道:‘小子,你與那袁紹峰一夥兒,想必你也是華山派弟子吧。’
朱陽道:‘閣下抬舉,在下不過是一個無名小輩,豈能與袁兄弟相提並論,閣下抬舉了。’
彪佃戎悶哼一聲,道:‘你小子前言不搭後語,方才冒犯了俺,怎麼算賬。’
朱陽道:‘我與閣下無怨無仇,何來賬務要算?’
彪佃戎道:‘何來賬務,你這小癟三真是貴人多忘事,既然不記得,彪爺便幫你一把,讓你長長記性。’
話畢,揮刀砍來,朱陽本就有傷,這彪佃戎雖有傷,卻力大如牛,沒三兩下,便把朱陽打退了數丈,那彪佃戎卻是大吐口血,又與朱陽打了一會兒,朱陽雖處於下風,但彪佃戎中了羅百通的毒掌,屆時運勁於臂之下,丹田慘痛,又被朱陽一掌擊中胸口,又有羅百通毒掌的毒性作怪,使得彪佃戎被朱陽一掌擊得暈了過去。
過不多時,隻見得那客棧又衝進了一個人,赫然就是華山派蘇劍平,見得場麵不堪,又見到了朱陽與我,還有暈倒坐在一旁的彪佃戎,冷笑道:‘沒想到你們這幫家夥,居然會湊到一塊,還真不易呀。’
我頗為不解其意,道:‘你小子是什麼意思?方才風雲教的人在此之時,你怎麼不出現,風雲教一走,你馬上就跟了過來,看來你華山派也蠻怕風雲教的,見到他們,就藏頭縮尾。’
蘇劍平聞言頗怒,沉聲得道:‘青駝峰,你這縮頭烏龜,當初我邀請你參與嵩山大會,你人一到,第二日便不見了蹤影,我可找的你好苦。’
我心下一想,道:‘多謝蘇掌門掛懷,在下不過無名小卒,在江湖上地位低薄,可受不了你華山派的邀請。’
蘇劍平道:‘既然如此,閣下當初為何又要答應此事,參加嵩山大會,最後竟害得我連麵都不敢出,閣下之言,是不是太不把蘇某當一回事了?’
我一聽聞,就冤了,道:‘蘇劍平,你少要囉哩囉嗦,我老瘋子從不參與那些什麼大會的事情,當初倘若不是你這家夥撒謊,說甚麼將我女兒請到了貴派,讓我瞧瞧去,倘若不是關心那丫頭,我才不去你那破地方,我瞧得我那丫頭並非在哪兒,自然要離開。’
蘇劍平卻道:‘當初五嶽劍派發生太多事故,青莊主言而無信,將我五嶽劍派戲弄於股掌之間,此仇該當怎麼算呢?’
我一聽,甚是模糊,道:‘你們五嶽劍派與我青駝山莊素來井水不犯河水,我去是不去,幫與不幫都在於老瘋子我,怎算成仇恨?’
蘇劍平道:‘強詞奪理,當初非你言而無信,靈虛子又豈能獲得武林盟主之位,何至於我五嶽劍派名譽掃地,本想讓青莊主協助,打發了他們,也好助我一臂之力,可青莊主似乎並非給我五嶽劍派麵子。’
我道:‘我瞧得嵩山派門戶大才去的,關你什麼事。’
蘇劍平道:‘聽說你青駝山莊,隻所以避過了風雲教的滅門,完全是因為你青駝峰成了風雲教的走狗,故而風雲教這才沒找你們算賬,這事青莊主可有話說?’
我聽到這家夥的話,甚是惱怒,喝道:‘臭小子,我青駝山莊可不是好惹得,他風雲教就算本領滔天,豈能奈何得了我青駝山莊,說我青駝山莊勾結風雲教,你又有何證據?’
蘇劍平拔劍道:‘劍就是理。’
我還沒開始說話,朱陽就衝了過去,可朱陽沒三兩下,就被打趴下了,畢竟他傷勢在身。
朱陽艱難的趴起身來,道:‘素聞華山派劍法超群,今日領教了。’
朱陽說完,就口吐鮮血,暈了過去,蘇劍平想將朱陽帶走,可誰知,蘇劍平剛一近身,朱陽猛地睜開了眼,揮掌襲中蘇劍平的心胸處,那蘇劍平猛地吐出口血,喝道:‘臭小子,我要你死。’
蘇劍平惱怒成羞,拔劍刺來,隻見得蘇劍平這一劍煞是凶猛,我顧不得那麼多,便又是一掌擊中了他的右肩,蘇劍平‘哇呀’的一聲又吐了口血,我見自己有些趁人之危,便弱弱的道了歉,可那蘇劍平已然發怒,一言不合便刺向了我,我瞧得他傷勢不輕,便不想回避於他,隻得後退。
隻見得那劍尖剛要刺入我喉嚨處時,那蘇劍平就一動不動,我仔細一瞧,隻見得那朱陽竟以長劍將蘇劍平一劍刺穿後背心,那蘇劍平轉身瞧得是朱陽,已然回不了手,便栽在了地上,斷了氣,看來這小子和華山派的怨恨,是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