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男子,生性就喜歡漂亮的女子,也容易喜新厭舊,但他也不會輕易的去拋棄掉跟隨過他一起的女子。
耳鼻間充溢著張秀怡身上的女子氣息,觸手處傳過來的柔軟以及女子那獨特的芳香氣味不斷的刺激著蕭朝虎,即便如今蕭朝虎的不動根本訣已經再上了一個層次,可他也不是柳下惠,能夠承受的住,他隻是一個正常的男子,也有著一般正常男子的反應。
蕭朝虎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輕輕的從張秀怡的腰間穿插過去,把張秀怡抱在懷裏,兩人都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在身子上如此接觸,但兩人似乎好像早就演練過無數遍,沒怎麼有大的不適應。
兩人靜靜的坐在木質的亭子下的木製凳子上,相依偎著,聞聽著蕭朝虎身上傳來強烈的心髒跳動聲以及那還不算難聞的煙草味道,張秀怡覺的自己很是幸福,真希望就這樣一輩子的依賴在蕭朝虎懷裏。
風吹了過來又吹了回來,如此來來往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依偎在蕭朝虎懷裏的張秀怡忽地說道:“蕭朝虎,你知道麼,我一直在等待著,等待著在某一天的某一個時候和你再次重逢,
日子總在我漫無涯際的固執等待中悄悄的流逝著,於無數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象著某天的某個時候,你突然出現在我眼前,可每一次的等待,卻成為每一次的失望”。
耳邊聽著張秀怡人那似心酸又似幸福的言語,蕭朝虎隻是靜靜的聽著,沒怎麼作聲,因為他知道,此刻無論做什麼抑或說什麼,都是多此一舉的事情,最好的選擇就是靜靜的聽著。
果然,張秀怡並不是在希冀蕭朝虎出言安慰,而是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曾自己努力去控製著自己不去思念著你,不去牽掛著你,但我真的做不到,有時,沉下心來仔細想想,你也不過隻我生命中的匆匆過客一個,流星一顆,
可不管我怎樣去勸阻自己,就是做不到,春去秋來,我常常用學習的忙碌來麻醉著自己,以為這樣,就可以把你忘記,把你影子從我腦海裏驅逐掉,可每一次的努力都會在心裏憔悴後成為有一次的徒勞。
第一次聽到女孩子向自己表白心機。蕭朝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隻懂得再次緊緊的把張秀怡給抱在懷裏,讓張秀怡能夠從自己的動作裏看出自己也很是在乎她。
張秀怡繼續道:“當我在學校裏再次重逢到你時,我是多麼的驚喜麼,和你分別後,我徹夜失眠了,滿腦子裏都是你的影子,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你是我今生無法忘卻的幸福和憂傷,
在昨天見識到你那恐怖的身手後,我又有點擔心,像你這麼優勢的男子,如今還隻是潛龍在野,但我相信,隨著時間的不斷流失,你終於會有那麼一天飛龍在天,翱翔天際,到那時,環繞在你身邊的女子多不勝數,而我卻又能拿什麼去跟人家比呢”。
這話,以前彭清清也曾同自己說過,如今,張秀怡也如此說,難道自己在她們倆心中真的有那麼的優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