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一個擁有極其傳奇色彩的複姓之人,生於1967年京都南城區的司徒府,孤兒也是一名脫掉警服的流浪偵探,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便雙雙疾病去世,後來在是在孤兒院長大,從小的時候就想成為一名警察,我想成為警察的夢跟很多人不一樣,他們要麼是為了可以做一名伸張正義的好人,要麼就是想要混個體麵的鐵飯碗,而我呢,隻是因為興趣,從小就喜歡看偵探小說的我一直覺得警察這份職業可以接觸到很多不同的犯罪案件,可以充分發揮智力的想象和推理去解決疑團,然而在我24歲那年以優異的成績從警校畢業後,就一直在一個小縣城裏做戶口登記的文職工作,一做就是兩年,中間根本沒有接觸過任何與犯罪有關的工作,每天都是對著電腦歸類戶籍或者辦理身份證。所以後來覺得沒意思,就毅然決然的辭去了警察的工作,回到b市開了一家偵探事務所。
這一年是1994年,由於是新開張的,幾乎沒什麼生意,不過對於喜愛這份職業的我來說,反倒沒有消減我的士氣,而是越來越有幹勁。直到開張的第三個月的某一天,這是我遇到的第一個案件,我依舊如往常一般,吃飯早餐便早早的打開偵探事務所的大門,習慣性的看了看郵箱,看看有沒有委托書之類的信件,雖然一連好幾個月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信件,不過我還是保持著興奮的心情打開了郵箱,一把將油箱內的所有東西拿了出來,一個個的找了起來,晨報、水費賬單、電費賬單、推銷名片等等.......找了半天,根本沒有自己想要的,就在我以為又沒有什麼收獲準備關上郵箱小門的時候,突然覺得哪裏不對勁!是什麼不對勁呢?我又細細的一樣一樣的查看起來,當我看到晨報的報紙的時候,心中一驚,暗道一聲“原來如此!我說感覺哪裏不對勁,原來在這裏”!
這不對勁的地方就是晨報上的晨報二字被紅筆劃了一下,按理說這份晨報應該是每天的新報,不應該出現筆劃的痕跡,如果是印刷上的問題,也應該是黑墨跡,還有就是印刷上出現問題的話,肯定會有人注意到,並且會及時更換新的報紙重新印刷刊印,出現問題的報紙也會處理掉,抱著懷疑的態度,我緩緩的打開報紙,仔細的看著報紙的每一頁每一行甚至每一個字,終於在晨報的字裏行間中找到了這份報紙裏存在的秘密,在報紙裏的每一篇文章中會有幾個字被紅色筆頭點了一個紅點,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不會注意到。
我試著將每一個標有紅點的字找出來,一個一個的寫在空白的紙上,最後連成一段話“中午十二點整之前,到達深巷街747號電話亭”!當我看到連接成話的內容後,伸出左手看了下時間,現在剛好是上午8點一刻,眉頭皺了下心中思索著“這會是誰的委托呢?有悖常理的委托方式一定有著等待解開的謎團,這份報紙從報社到我手上經手的人不在少數,如果是直接按報社、派報員和我三點一線的思維方式思考,!那麼派報員最有可能做手腳,可是這個派報員我知道的,背景很簡單,就是來自農村的打工人,自從我搬到這裏以來一直是同一個派報員派報,中間沒有更換過別人,而且據我知道的是這名派報員已經負責這片區域有一年多了,不像是會做這樣事情的人!那麼會是誰做了手腳呢?再看郵箱的門也沒有被撬開過的痕跡,那麼三點一線的思考排除了派報員和我之後隻剩下報社,可這是不可能的呀!即使知道哪位派報員負責我這個區域的報紙,那麼怎麼才能準確的讓做了記號的報紙借派報員的手派送到我手上呢?我這片區域的商家和住戶少說也有上千家,難道是每份報紙都做了相同的記號?”心中雖然不解,但是距離中午十二點的時間隻有3個半小時了,暗號的這個地址是在b市的最北麵,而我住在b市的最南麵,開車最少也要兩個小時的路程,中間還不算堵車的時間,所以時間很緊,根本容不得我多想,。既然是謎團,那麼就一定要解開,但也是我到達暗號地址之後再去思考的事情!既然主意已定,我便匆忙的回到事務所的房間內,隨便換了身衣服就著急的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