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莊昊不去魚文那裏,李然撤銷了阿蘭對她的監視?隻要莊昊對她好,她又何必做那些見不了光上不了台麵的事?
處理好商行的事,莊昊沒有直接回東院,漫無目的的在後花園散步?
夜晚的星空依然美麗,隻是看星星的人,有些惆悵!莊昊多麼希望此刻魚文能夠站在他的旁邊?可是—
這個女人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太倔了?不肯屈服,不肯服軟,明明自己有錯?還死不認錯?難道要我跟個傻子一樣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繼續包容她嗎?一個女人,一個有夫之婦那麼晚不回家,也不主動跟自己的丈夫解釋一下?跟劉洋還哥哥妹妹的搞曖昧?當我莊昊是傻子?還是當我不存在?叫我怎麼原諒?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西院,看著映在窗戶上的人影在屋子裏忙來忙去?莫名的心酸了起來?就這麼站著看著,直到魚文屋子裏的燈熄滅!方才離去—
魚文已經想好,萬一此刻莊昊進來?一個結果,兩手準備是魚文的風格,她向來不相信所謂的萬無一失?不管做什麼事情盡量往好的方麵發展,如果出現了壞的結果,也隻有麵對現實接受了!
老天保佑莊昊沒有來,反而讓她寬心了許多?她準備好的對付莊昊的辦法也就沒有派上用場!躺在床上,在這間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子裏她遐想了很多?總結一下,自從來到了莊家,她是痛苦大於歡樂,多於歡樂!這麼一想,即便走了也救沒有遺憾了?至於莊昊,豪門大少爺身邊自然不會缺了女人?
眼看子時快到了,魚文背起了包袱起身,悄悄地開了門!發現周邊沒人,這個時辰家仆們應該都睡死了?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來到了後門,輕輕地從一個門邊睡著了的家仆身上掏出了鑰匙打開了鎖子,開了門閘!又將鑰匙放回,看到了他們睡得那麼香那麼沉?魚文的腦海出現一幕—
“今天這頓飯是我魚文慰勞大家的,感謝大家一直那麼照顧我!”
“小少奶奶!您太客氣了?這莊府有誰不知道您小少奶奶仁義,簡直就是菩薩心腸?”
“是啊?在莊家?除了小少奶奶您,誰還會把我們這些下人當人看啊?”
“就是!就是!來哥幾個,咱們一起敬小少奶奶一杯!”
……
對不起了,各位!如果有機會,我魚文再報答各位的恩情?魚文看著熟睡的這些家丁,深深地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迅速轉身離開了!
沒多久,另一個美麗瘦小的身影也閃了出去!
“你怎麼背著包袱?你該不會想?”嚴莉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沒有說下去,但是已經猜到魚文要離家出走?怪不得她一說到慶安寺拜佛,魚文一口就答應了!原來—
“趕緊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說完兩人一同離開了!
……
第二天一大早,秋霜去敲表小姐的門?敲了很久遲遲沒人回應,頓覺苗頭不對?情急之下,便撞了門進去!發現人去樓空—
老夫人派出了大量家丁去尋找,猶如大海撈針,毫無結果!這時候奶媽來報,小少奶奶也失蹤了?老夫人大怒,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她們二人,一個懷著她莊家的骨肉,一個即將大婚?絕不能出一點差錯!
無奈,莊昊放下了生意,找來畫師花了她們二人的肖像,苦苦找了兩天兩夜,終於尋覓到了一絲線索—
自己是要擺脫莊家,原本以為隻要莊昊對自己好,為了孩子可以勉強過下去?可是如今,莊家家大業大,也不缺她魚文一個?
這兩天她試圖趁機甩開嚴梨,可是那小丫頭,自打知道她有意離開莊家便把她盯的死死的,魚文有些後悔跟她一同出來了?若是當初不帶著她豈不利索,現在也隻能先穩住她,然後再想辦法了!
晚上吃罷齋飯,兩人鋪好床鋪,準備滅了油燈就寢?外麵傳來一陣喧鬧聲,緊接著便是一陣急促地敲門聲!
魚文和嚴莉被緊張恐懼所充斥,膽戰心驚?她們不知道後麵會麵對什麼樣的狀況?魚文一把將蜷縮在一起的莉莉推到了身後,伸出雙臂護者她!
見裏麵的人遲遲沒有開門的意思,外麵的領頭的男子已經等不及了?他迅速地一腳踹開了屋門,邁著沉重的腳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