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問問唄,不能說麼?”
“我今年十七,有未婚夫了。明年開春成婚。”星兒沒好氣地回答。
“什麼?你有未婚夫了?”李先鋒傻了眼,“那可咋整啊?”
“我有未婚夫怎麼了?我就不能有未婚夫?”她何止有未婚夫,她還有老公有兒子呢,不過這醜奴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未婚夫。
“不是,你當然可以有未婚夫,......沒事了,你休息吧。”李先鋒如癟了的氣球一般沒了神氣,轉身出去了。
星兒不知所以,看著他搖搖頭,真是怪人。
綠荷看了一會問:“娘娘,他會不會看上您了?”
“不會吧,我感覺,他應該是為某人探口風來了。”星兒想起司馬凱早上期期艾艾的臉,八成以為看了她的身子然後便要娶她。
“您是說將軍?”綠荷問道。
“恩,應該是她。”
“這將軍倒是一表人才,而且又威風凜凜,是個罕見的男兒漢。”綠荷對司馬凱很有好感,對他言談之間甚是讚賞。
“你不會十月芥菜起心了吧?”星兒打趣地說。
“娘娘取笑人家,綠荷命苦,別說心裏沒想過,就算想也不行,人鬼殊途。”綠荷急急辯解道。
“傻瓜,你其實可以投胎的。”星兒憐惜地看著綠荷,相處這麼長時間,早已經形同姐妹了。
“不要,我在在娘娘身邊,永遠都不離開。”綠荷發誓道。
星兒感動地看著她,再也不說什麼了,說真的綠荷要是離開,她首先第一個舍不得,但是投胎為人總比做鬼好啊,她也想她可以堂堂正正地成親生子,完成一個女人應有的儀式。
沒做過母親的女子,終究是不完整的。
而綠荷卻不是這樣想,她是從最底層爬出來的人,受過很多苦,她做人的時候看不到希望,也沒嚐試過幸福,唯一的牽念便是嫂子,但有了星兒的照顧,嫂子現在也過得很好。但是做人的苦她算是嚐夠了,現在隻想跟在星兒身邊,什麼都不去想。
星兒見過太多苦難的鬼魂,所以她一直認為做人比做鬼好,隻是她也不勉強她,隻要她高興便足夠了!
晚上司馬凱回來,李先鋒把他拉到一邊,“那個,我今天問過醜奴了,她早已經許配了人家。”
司馬凱似乎沒料到這個,先是吃驚後慢慢地想了一下,“算了,別提了,大丈夫總不能奪人妻子,況且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強的。”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也別難過。”李先鋒安慰道。
“這有什麼難過的?大丈夫何患無妻?”司馬凱仰天笑了幾聲,“下一個更好。”
李先鋒拍拍肩膀,“其實我也不讚成你跟醜奴,本來我們兩兄弟一起打光棍的,你要是娶了醜奴,那便隻有我一個人打光棍,這說出去也不好聽啊。”
司馬凱正色地看著他,“這事在醜奴麵前千萬不要提起了,否則讓她受困擾就不好了。”
“恩,行,放心吧,我半點不提的。”李先鋒保證道。
綠荷聽到兩人的交談,回去便把事情告知了星兒,星兒聽了也有些感動,便更加堅定了要把司馬凱和她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拉在一起。
如此這般等了五六天,星兒等得有些著急了。將士們的耐心很足,每日練兵打獵,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