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乘風和季司墨的恩怨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安乘風的心理疾病,可是還有點氣場不和的原因,所以,他想憑著他的努力,治好安乘風的病,讓安乘風和季司墨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將這麼多年一來的事情都說清楚。
解決了季司墨的事情,新亞也會很高興的吧……畢竟,季司墨在新亞的心裏那麼重要。
安晨暖看著兩個人糾結的樣子更加的疑惑了,這兩個人不是兄弟嗎?為什麼相處方式這麼別扭,而且新垣麵對新亞樣子,可是一點都不像是他自己說的兄弟:“你們兩個不是兄……”
“你上車去看著安乘風吧,他馬上就會醒了……”受到驚嚇的新垣及時的打斷了她的話,不讓她繼續說下去,但是他的驚慌還是引起了新亞的注意。
“什麼意思?”新亞視線看向安晨暖,希望她能把話說完,他有一種他錯過了什麼的感覺,而且是很重要的東西。
“沒什麼,我就是說我們兩個不能這麼繼續在這裏站著了,車裏還有一個病患呢,我們應該走了。”新垣連忙給他們的談話結尾,新亞已經察覺到什麼了,繼續說下去也隻不過是給他試探自己的機會而已。
“現在嗎?”新亞看了看已經空無一人的周圍,他是跟著張尤來的,現在他們都離開了,他隻能跟著新垣走了。
“上車吧,我載你一程。”看著現在原地不動的新亞,新垣給他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示意他上車。
沒有選擇的新亞隻能上車了,而且,他還想趁著機會多問兩句,剛才沒有讓安晨暖說出來的,但是是什麼……
他必須知道!
“那個,他真的沒事嗎?”安晨暖坐在安乘風的旁邊扶著他的頭,雖然綁著安全帶,看著他晃來晃去的腦袋,安晨暖還是於心不忍的讓他靠在自己的腿上。
“說沒事也算沒事吧,畢竟副人格出現一次,我心裏也能有點底,但是說有事吧,也有事,這次明顯是被人用藥了,而且劑量肯定不小。”新垣一邊駕駛一邊回答安晨暖,劑量這個是他現在最擔心的問題,因為沒能及時發現,所以他就算是現在想回去找點蛛絲馬跡都不可能了。
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讓他一直控製的很好的人格誘發出來,劑量絕對不小,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接下來的日子裏,每次醒過來的安乘風,都是那個人格。
“哦。”不是很能理解他的話的安晨暖安靜的閉了嘴,她低頭看著安乘風沉靜的臉,將他被自己咬傷的手拿起來,用自己的隨身攜帶的手帕輕輕的擦拭著。
剛才還鮮血淋漓的傷口這個時候已經不流血了,但是仍然明顯的傷口讓安晨暖心裏更加的過意不去了。
他其實是可以甩開她的,為什麼就讓她咬呢?
他知道他愛她,可是他的愛究竟有幾分是真的哥哥對妹妹的愛,有幾分是因為他這麼多年沒有照顧她的愧疚,她搞不清楚,而安乘風自己都可能不知道。
車子突然猛的顛簸了一下,安晨暖連忙護住安乘風的腦袋,低頭看下去,冷不丁的發現他已經睜開了眼睛。
心裏一驚,安晨暖差點呼吸不上來了,安乘風真的把她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