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大部分人之後,季司墨已經感覺自己有些支撐不住了,肋骨斷掉的位置越來越疼,季司墨伸手一摸,果然位移了,季司墨站直身體,彈出手槍指著剩下的幾個人,在他們也掏出槍來的時候迅速的解決掉了剩下的幾個人,然後留了幾個人在門口把守,一個人上了樓。
鄭賢禹那個家夥應該來了吧?等會兒讓他給自己包紮好,然後才能去見安晨暖呢,今天……可是她的生日,他們相愛以後得第一個生日。
“沒事吧?”走進季父季母所在的房間,季司墨快步走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季父身旁,朝著已經開始收拾手術器材的鄭賢禹問道。
“沒事。中彈位置避開了動脈,我已經將子彈取出來了。不過……你最好好好安慰安慰阿姨,她看起來情緒不太對。”鄭賢禹一邊低聲說到一邊朝著季母的方向看著,那個平日裏姿態雍容的母親,此時不過是一個形容憔悴的擔心丈夫的女人。
“嗯。”淡淡的應了一聲,季司墨走到季母的身旁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穩穩的拍了拍,柔聲說道:“已經沒事了,放心吧。”
季母並沒有說話,也沒有理會季司墨,還是定定的看著一動不動的季父。
季司墨歎了口氣走回到鄭賢禹的身旁,附在他的耳邊說道:“去旁邊給我包紮一下吧。”然後率先開門走了出去,似乎是聽到季司墨離開的腳步聲,季母後知後覺的回過頭來看著鄭賢禹問道:“他,是不是受傷了?”
“啊?”鄭賢禹看著季母哭的像個核桃的眼睛,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季司墨是肯定不想讓他們知道的,可是他也知道,自從上次記著招待會結束之後,季司墨和季父季母的關係就變的很冷淡了。
現在好像是一個修複他們關係的好時機啊,於是自以為是的鄭賢禹同學就皺著眉頭故作擔心的說道:“嗯,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很嚴重的,也不知道在逞什麼強,都成了那個樣子了還裝的跟沒事人一樣。”
然後在季母心疼的目光中保證道:“放心吧阿姨,我會把他治好的。”
季母點點頭,鄭賢禹就帶上了自己帶來的醫療箱出了門,朝著隔壁的季司墨去了。
一進門鄭賢禹就看見坐在椅子上的季司墨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頓時覺得有些心虛,季司墨知道了他剛才更季母說的話,不會覺得他是多此一舉吧?
不過,他也是為了他和父母的關係著想,他應該感謝自己的!
自以為是的想著,鄭賢禹走到季司墨的身旁坐下,語氣輕鬆的問道:“那裏受傷了,讓本少爺給你看看!”
“……別廢話,前一段時間肋骨斷了,今天估計有裂開了。”季司墨冷冷的看著一點都不懂的看眼色的鄭賢禹,將自己的傷勢交代清楚。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鄭賢禹突然覺得稀奇,季司墨的肋骨斷了?完全沒有注意到季司墨越變越冷的目光……他還要抓緊時間去找安晨暖呢?費什麼話!
季司墨猶如實質的目光還是讓鄭賢禹回神了,摸了摸鼻子之後就開始給季司墨看,可是越看神色越凝重,最後終於抬起頭跟季司墨老實交代道:“你也是命大呢,斷了的肋骨估計已經快接近肺部了,具體情況必須照個片子看,你現在哪裏也別去,我們得快點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