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墨慢條斯理的一勺一勺的喂給安晨暖,但是現在的安晨暖睡飽了,肚子卻空了,吃了一部分沒有抵擋住餓意,反而引得更餓了。
看著季司墨那樣子,安晨暖實在受不了,伸出手想要接過粥碗,自己吃,然才伸出手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季司墨打斷了,“我喂,你吃,不許搗亂。”
安晨暖無奈,冷哼一聲,“你喂本小姐還就不吃了。”說完還很有骨氣的將頭轉向了另外一邊。
季司墨看著眼前鬧脾氣的安晨暖,沒有哄,也沒有勸,隻是一勺一勺的盛上又倒回。陶瓷的勺子碰上陶瓷的碗,發出清脆的聲響,無疑不在攻陷安晨暖的防線。
安晨暖摸了摸自己饑餓的肚子,想要骨氣就要餓,隻是這麼餓著,也睡不著,惡狠狠的撲過來想要硬搶。隻是季司墨眼快手更快,飛速的將粥轉移到了一旁,再回轉身來抱住安晨暖。
一夜縱欲最終導致的結果無非就是季司墨神清氣爽,而安晨暖渾身酸痛。
安晨暖緩緩睜開迷蒙的雙眼,感受著自己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的身體,習慣性的往自己的身側看看,難得的的這一次她看到了還在熟睡的季司墨。
清晨的陽光微微透過窗簾灑進來,淡淡的印在季司墨棱角分明的帥臉上,讓季司墨整個臉看起來更加立體。
睡夢中的季司墨多了一分親和,少了一些冷漠,安晨暖就那麼安靜的望著他,若有所思:一個人為什麼可以有雙重人格?對自己不好的時候可以直接碎了安晨暖的一顆心,對自己好時又是這樣百般疼愛。
安晨暖還沒有想出答案,身旁的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突的傳入耳膜,“媳婦兒,原來你那麼喜歡看我啊?諾,你繼續,讓你看個夠......”
夢境是什麼?是一個人最真實的心裏反應,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安晨暖在夢中也不斷的夢見季司墨,他的好,他的壞,安晨暖就那樣反反複複陷入甜蜜與苦澀之間。猛地心痛到無法呼吸,直直坐起身,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深深喘著氣。
安晨暖的臉色慘白,汗水也濕了耳邊的碎發,咬著唇,看了看周圍。還是自己所熟悉的臥室,唯一的就是身旁的人早已不在了。安晨暖伸手往旁邊的被窩,感受著可能殘留的一絲餘溫。
空氣裏還有那麼一股味道,安晨暖穿著白色絲質睡裙,赤著腳下地,緩步走向窗邊,將窗戶打開,清新的空氣逐漸替代屋裏的沉悶。安晨暖靜靜的站在窗邊,看著湛藍的天空,放空思想。睡裙輕薄,如紗的質地勾勒出曼妙的身材,青絲如瀑,隨意散在身後。陽光灑下,將安晨暖一半的美貌渡上一層金光,如若掉落凡塵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