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墨走上前一小步,清了清嗓子,麵對著數不清的鏡頭,微微一笑,“首先,我季司墨要在這裏對大家表示感謝,辛苦你們為了我的私事各種奔波;其次,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但是現在你們看到的都是真的。以上,我說完了。”
柳瑤聽後,委委屈屈,“季司墨,你要救救我們的孩子啊,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季司墨不耐,但也沒有發作,對著記者們淡淡點頭,結束了這次發言,並快速退後一步,湊在安晨暖耳邊輕聲說著:“暖暖,我能做的都做了,剩下也該你出場了。”
安晨暖白了季司墨一眼,“怎麼,心疼你小相好了?不過才站了這麼一會兒你就讓我早點結束?”
季司墨無語,心裏想著:難道真的是自己當初造了太多孽,現在才落得這麼不讓人信任的地步了麼。季司墨苦著一張臉,繼續說著:“暖暖,想什麼呢?我是想著時間就是金錢,你在這個女人身上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值得麼?”
安晨暖撇了撇嘴,沒有說話,當聽見季司墨說那麼時間就是金錢的時候,安晨暖就忽然想了起來,現在季氏上下都還忙碌著威穆勒公司的競標,哪裏那麼悠閑還可以看戲啊。
看著他們這寧拆一筆錢不拆一八卦的樣子,安晨暖笑了,看著他們的麵子,給柳瑤一個痛快的吧。
安晨暖直接站起身,讓人如沐春風般的嗓音響起,“柳瑤,我就問你一句,誰是季司墨的妻子?”
柳瑤還微微抽泣,手背擦了一下溢出眼眶的眼淚,“目前,你是。”
安晨暖聽後,立馬打消起來,“你還真會說話,目前,我是,那麼將來呢?你確定不是我就會是你?”
柳瑤接著說:“安小姐,我跟季司墨是真心的,哪怕為了孩子有個完整的家,也隻能是我柳瑤對不住你,為了孩子我什麼都願意,哪怕背上一身罵名。”
安晨暖輕笑,“無所謂,那咱們接著說,你剛剛說了我現在是季司墨的夫人,那麼你現在是什麼?小三?小四?”
看似想要柳瑤回答卻沒有留給柳瑤足夠的時間,一步一步走進柳瑤,像是自言自語般,“不管你是小幾,總歸不是正牌,那麼對待你這種恬不知恥的女人,我安晨暖的字典裏就隻有那麼一個字,打。”
忽然柳瑤的身後就出現了一群黑衣人,依次排開,站在柳瑤身後。
這一幕出現的毫無征兆,記者們和公司員工也震驚起來,心裏胡亂的猜想著各種版本。
要把柳瑤的孩子打掉?不會吧,太血腥了。
柳瑤肚裏的不是季司墨的,親生父親另有其人,神秘大轉折?
......
在大家還在疑惑、猜測、激動、振奮的時候,柳瑤的內心已經崩潰到了極限,安晨暖那個瘋女人從來做事不按章法,現在來這麼狠麼?柳瑤不由驚呼:“你們要做什麼?安晨暖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