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公司裏人心惶惶,雖然說他們表麵上都在很努力很積極的工作,可是他們心裏還是免不了對未來的恐懼。他們害怕公司倒閉,然後丟掉了工作,沒了飯碗。這些事情不都是跟他季司墨有關係嗎?現在所有的人都在盯著自己,每天一出門無論幹什麼事情,都在死死的盯著自己。
他知道,隻要公司裏的其他員工,看見自己有一絲絲的懈怠和放鬆,他們可能立馬就不幹了。畢竟,誰會給一個即將快要倒閉的公司裏上班,他們也害怕公司一倒閉,自己肯定就沒辦法拿到任何工資。
公司的員工也就是看見自己這麼辛苦的工作,這麼努力的想要讓公司重新運作起來。他們才如此努力的辛勤工作,所以,這個時候不能讓他們抓到自己一點點把柄。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現在沒有工作。所以,待會安晨暖一出去,他們一看安晨暖是如此這般模樣。他們就知道了安晨暖肯定沒有在工作,而自己作為一個總裁也一樣。
把安晨暖變成這個樣子,肯定和自己脫不了關係,所以,安晨暖必須出門就以一個受害者的形式出現。辦公室裏其他人免不了議論紛紛,昨天下午他們在外麵聽見了自己和安晨暖吵架吵的那樣凶,季司墨就聽到了不少人在辦公室裏麵說閑話。
不過現在最主要的問題不是這些外在的事情,而是在於公司裏確實有很多事情要他處理,他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等著安晨暖慢慢的給自己處理傷口,然後簡單包紮一下。季司墨現在就想著自己的身體,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礙,畢竟他算是這個公司的總裁,他要把這個公司重新經營起來,那麼他身上就擔負著整個公司的重任。因此這些,跟公司比微不足道的事情,他覺得根本就沒有時間再繼續進行下去。
所以季司墨就想著安晨暖可以早一點結束,給自己擦藥的這件事情。雖說他也知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但他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是什麼生病的問題,而是被別人毆打造成的傷害,這些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因為以前在他父母都不在的時候,他經常被人欺負,那個時候那麼困難都熬過來了。現在也一樣,可以咬咬牙挺過去。
所以季司墨剛剛跟安晨暖說的那些話並不是針對於安晨暖。而是眼前的燃眉之急就是要解決公司上的事情,一些兒女情長或者什麼養好傷之類的事情,他都覺得都可以放在競標之後完成。
可是,安晨暖聽到季司墨說的那些話,自己心裏很不是滋味,明明就是季司墨讓自己幫他擦的藥。雖說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但是現在季司墨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自己心裏必然是很不開心的。安晨暖現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難道是給他擦傷口的時候把他的傷口地方弄的特別痛,然後所以生氣的嗎?還是自己一直在他身邊哭哭啼啼的,影響他季司墨的心情,讓他覺得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