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暖質疑著安父,她覺得安父有的時候做事情好死板。
安父聽著安晨暖的話,覺得自己的女兒真的是太單純了,她還真的以為是跟季司墨說說威穆勒公司的董事長穆爾格的事情嗎,他可是要和季司墨商討公司方案的,還有以後公司萬一競標不成功的解決辦法。
安父打了個哈欠,苦笑了一下,說道:“閨女啊,你真的是太單純了。我去跟季司墨當麵談論不隻是因為要跟他說明威穆勒公司的事情,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跟他商討。比如說,他們公司的方案定位是什麼樣的一個定位?如果萬一競標不成功的話,季司墨接下來又該怎麼做?還有就是如果他們真的宣布破產,季司墨又會怎麼去走下一步,他接下來要去做什麼,這些我都要和他好好商量的。在電話裏,是完全說不清楚的。”
安父頓了頓繼續說道:“這些你懂了嗎,所以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想的那麼簡單。畢竟現在季司墨他們公司,都已經亂成這個樣子了,麵臨著挑戰也這麼大,所以說我們現在考慮的事情一定要全麵。”
安晨暖恍然大悟,原來父親不隻是跟季司墨商討那些小事。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待著他們去處理,而且這些事情必須要在競標之前已經商討出來結果。如果不在競標之前商討出來結果的話,那在競標失敗以後肯定會像隻無頭的蒼蠅一樣,沒有方向。那麼這也意味著他們這個時間也有夠忙的,然而安晨暖自己也知道她並不能幫些什麼忙,隻能呆呆的在遠處看著他們。
“所以說你這兩天必須要找時間去跟季司墨談談嘍,那媽,您也去嗎?”安晨暖轉過臉看向還在吃水果的母親。
安母真的是很愛吃水果,說好的切給安晨暖和安父的,他們都沒有吃多少。安母倒是一直吃個不停,怪不得安母的氣色一直都那麼好。
安晨暖知道既然安父都已經說好了要找個時間去跟季司墨好好聊聊,那安父八九不離十一定要叫自己過去。但是畢竟她跟季司墨剛吵完一架,也不想跟季司墨說著什麼了。而且季司墨在安晨暖臨走的時候說話那麼難聽,安晨暖再灰頭土臉地回去,不就是讓季司墨得逞了嗎?更丟臉的是,她跟季司墨吵架的時候,好多員工都聽見了,如果他們看見自己灰溜溜地又回去了,不知道怎麼嘲笑自己。
安晨暖想想就有些擔心,所以她必須要問問安母,如果安母不去的話,那麼自己就不一定跟安父一起去。畢竟季司墨和父親他們兩個男人之間在公司裏聊天商討,自己也聽不出來什麼頭緒。所以她根本沒必要過去,而且自己還可以跟安父解釋一下,是為了避免尷尬,因為自己確實不懂什麼。
如果安母也去的話,他們肯定會讓自己跟他們一起去季司墨他們公司。畢竟他們兩個都過去了,自己一個人不過去肯定不好。總不能爸爸媽媽都過去了,自己在家裏睡大覺吧。連父母都過去了解季司墨他們公司的事情,都去幫忙了,自己如果為了和季司墨賭氣,而不過去的話,肯定要被挨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