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墨在電話裏也說不明白什麼,他的意思就是想讓我在威穆勒公司的董事長穆爾格麵前說他兩句好話,然後再告訴他穆爾格這個人的個人喜好什麼的。但具體的我不了解,我不知道他們公司的方案是什麼樣子的,而且現在季司墨他們公司都成這個樣子了,我就算在威穆勒公司的董事長麵前說些什麼,估計他們能夠用他們方案的幾率也不大。畢竟是這幾天做出來的,質量應該也不是很好。”
安父慢條斯理的說著,希望安晨暖可以明白,他並不是很看好季司墨他們公司現在的這個走向,希望她可以去勸勸季司墨,至少在他麵前說一下也是可以的。畢竟威穆勒公司的合同並不是這麼好拿的,現在競爭那麼激烈,而且很多公司都是提前一兩個月都已經做好準備了,而季司墨他們公司隻是在這兩天才開始做出方案。
如果這樣一比較的話季司墨他們的勝算真的很小,但是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這個上麵是不是有點太大了。而且話又說回來,就算季司墨他們公司拿到了威穆勒公司的合同,但是他們又有多大的把握去完成好它。
像季司墨現在公司這樣,有實力的有幹勁的也沒有很多人,保不齊裏麵出現什麼差錯。因為威穆勒公司的這個合同規模真的是太大了,想要完成好它,真的是很難。萬一到時候驗工的時候,他們公司並沒有完成好,做出來的有些瑕疵,那麼也是要陪很多錢的。
可是安晨暖卻並不是這麼認為,她覺得父親就是不想幫助季司墨。父親說了這麼一大堆,想要幫助季司墨的話,估計也就是想讓自己去跟季司墨說一下,說安父真的沒有能力去幫助他。
父親之所以一直在自己的麵前提到季司墨的問題,應該就是想彰顯出自己確實很關心季司墨他們公司的意思,想要以此來掩蓋他並不想幫助季司墨這一事實,隻是想做一下表麵工作而已。
“那您的意思是,季司墨根本就沒辦法度過這次公司危機嘍,您是不是覺得現如今幫助他根本沒有這個必須了?”
安晨暖直勾勾地看著安父,用一種很嘲諷的態度跟安父說著。
“季司墨能不能度過公司這次危機,估計也隻有他自己都不知道,您又怎麼能直接判定他們公司的未來。現在公司會怎麼樣,也隻有季司墨一個人可以評判,您這麼早就給他注定好公司要破產嘍。季司墨這個人雖說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他也不會做完全沒有把握的事情。”
安父聽了很不高興,他覺得現在安晨暖為了季司墨的公司竟然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看來安晨暖還是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他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跟安晨暖解釋清楚這個問題。畢竟自己剛剛說話語氣確實有點強硬了,而且說話的內容也不是很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