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晨暖有稍微猶豫了,她天真的看著季司墨,然後說了讓他大笑不止的話,“我覺得吧,當中拆穿他人的暴行這種事情不適合我來做,還是你去做吧。”
季司墨聽到了,由笑轉為想哭,他沒有想到安晨暖竟是如此畫風清奇的女子,“合著你個死丫頭讓我一個人做壞人啊?你就精了。”
季司墨深處自己的手就要捏安晨暖肥肥的嬰兒肌,卻不料被她一下子伸手擋住了,安晨暖反手就是掐了季司墨一下。
他吃痛的叫了一聲,“安晨暖你呀的是屬狗的嗎,怎麼這麼對待你親哥哥,好了,記著發布會我也不去了。我現在就取消,你等著。”
安晨暖當然知道季司墨在逗她,所以壓根都不怎麼在意,隻是一味傻傻的嗬嗬笑。
季司墨越玩越帶勁,“你別拉我,你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別拉我,我馬上去打電話。”安晨暖看著他一個人演的很賣力,無奈安晨暖又不願意做他的觀眾。
“好了,你繼續,易導,我不陪你演戲了哈,祝你在演藝的道路上一帆風順哈。”安晨暖的話幾乎像諷刺一樣紮在他的心裏。
季司墨突然間就哭叫連連,“你個沒良心的丫頭,真讓我自己去啊?你還是我女朋友呢?”季司墨很討厭自己出門身旁沒有女孩子的陪伴,畢竟安晨暖現在對外界的身份自然是季司墨的女朋友。
“我是你的女朋友了,你難道不該保護我嗎?演戲顏鳳六親不認,把她逼急了,她反過來陷害我怎麼辦?”安晨暖說起話來全是理由。
季司墨聽的耳朵都要磨出來繭子了,“好,停停停,打住打住,我不逼你了好吧,你想去我也不讓你去了,可行?”
季司墨一臉傲氣的轉身就離開了安晨暖的房間,“我去吃飯了,吃完就要大刀闊斧的封殺一些女人了,翻滾吧,戰士。”
他嘴裏邊邊說邊往外麵跑,“切,真是幼稚。”安晨暖的嘴裏突出來這麼一句話,看到季司墨傻逼一樣的姿態,安晨暖突然覺得她自己成熟好多。
安晨暖最終還是堅持不去記著發布會了,坐在家裏的她擺弄著那些從花鳥蟲魚市場上買來的那些植物,這幾日她的心情異常的平靜,這樣反倒對安晨暖來說是很好的。
季司墨很快便吃完飯到達了記者發布會的現場,他拿出了顏鳳的掛號證明,在記者麵前親手袒露了顏鳳的行為,但出於保護易封的態度,季司墨並未公布主治醫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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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季司墨當中公開了這個消息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一向公眾形象很好的顏鳳,瞬間在所以有人知道這一切的時候,美好形象瞬間崩塌。
在場的人都對她議論紛紛,更多的人是進行惡意的批判,畢竟媒體都是這樣,一有新聞就放肆無限炒作。
不過真相就是真相,總要昭告天下不是嗎,不然難道要讓謊言一直籠罩真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