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三個字從顏鳳的口中脫穎而出,她相信安晨暖的為人,不然她們也不可能成為最好的朋友,就算季司墨再怎麼花心,安晨暖都不會接受他的。更何況,安晨暖的心裏隻有韓雨督,這點顏鳳可以篤定。
她依稀可以聽得到手機屏幕摔落脆響,整個人卻停止了思考。
“喂?喂你怎麼了老板?能聽到我說話嗎?你說句話吧老板!”向悅聽到了鄭潔手機掉落的聲音,隨即她就不再說話了。
這個傻丫頭害怕鄭潔會出什麼事情,竟然嚇的哭了,“老板你不要嚇我啊,可別做傻事啊。”她哭得更凶了。
鄭潔遲疑了幾分鍾後,終於伸出手就撿了了掉落在地上嘰嘰喳喳的手機,“我沒事,那個混蛋,他不配!”
“老板,我覺得有點奇怪啊,易帥之前追你追的那麼瘋狂,不可能你出國學習的空擋就轉身和安小姐在一起了,而且安小姐應該不會接受他的……”鄭潔無情的笑了起來。
此刻鄭潔的心會在滴血吧,她走近冰箱,拿出了在裏麵放了很多年的紅酒出來,這個公寓從她在巴黎學習的時候就一直租著。
因為懶得每年來了都重新找地方,所以,鄭潔就長期的租著這個公寓,這裏所有的東西都是她珍藏的,即使是個臨時住所,這幾年所有的一切都像家一樣溫馨。
所以,冰箱裏當然少不了紅酒,隻是這瓶紅酒還是幾年前和安晨暖一起來的時候,她親自買給她的,當時他們還很小,所以一直沒敢喝。
鄭潔拿了起子,用愛你不熟練的動作,打開了這瓶幹紅,她倒了一杯就在酒杯裏,紅色的液體在誘惑著她。
她倒了一大杯的紅酒,一飲而盡。
“嘶”烈酒通過喉嚨沒有任何停留的直達胃部,鄭潔疼的叫了出來。
……
“老板,你也弄啦?”向悅的聲音透過電話穿了過來。不知道情況的她在這邊幹著急。
這個丫頭害怕鄭潔會割腕自殺,“你不是說過不做傻事嗎?在幹嘛啊?回答我。”向悅快要急死了。
鄭潔睜開滿是雷丘的眼睛,說到底她是輸了。
“為什麼要在我動情的時候離開我?季司墨你這個卑鄙小人!”被酒精麻醉的鄭潔痛苦不堪。她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瓶裏的酒。
鄭潔真的不願意相信向悅說的這個事情,所以掛斷了向悅的電話,隨即就撥打了安晨暖的手機。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當安晨暖的電話怎麼都打不通的時候,鄭潔突然開始慢慢相信了向悅說的事了。如果不是心裏有鬼,為什麼不接她的電話?
可她不知道的是,這時候的安晨暖正在為韓雨督約她見麵的事情煩心,因為懷孕所以手機基本上都調成了靜音放在一邊,因為輻射對孩子會有傷害。
鄭潔甩手扔掉了手裏的手機,火辣的紅唇直接看準了酒瓶口,直接對瓶吹。
“安晨暖,這是你親手買給我的紅酒啊,難道就是讓我用來療傷的嗎?”鄭潔早已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