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趙姨現在擔心的不止是安晨暖,還有拚了命照顧安晨暖的季司墨,這兩個人無疑構成了趙姨人生中最重要兩個人的角色。
“嗯,我不哭了,我去做飯。”說完趙姨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就下樓了。
季司墨走過去坐在安晨暖的床邊,她微微濕漉漉的頭發襯托的她猶如花中的仙子一般嬌嫩欲滴,即使是在生病,卻好不影響她美得氣質。
他用手輕輕的為她拿開了擋住眼睛的頭發,輕輕的撫摸著她的櫻桃小嘴,誘人的下巴,以及長長的睫毛。
她的睫毛很長,仿佛眨一眨眼淚就會往下掉,嬌嫩的樣子讓季司墨不由自主的生發想要保護她的衝動。
男人都喜歡保護弱小的東西,這讓不僅會讓他們找到存在感,還會豐富他們被需要的感覺,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安晨暖對於以前學來說,不僅是嬌滴滴的小白兔,而且還是帶刺兒的玫瑰,讓他愈想靠近的時候被紮的渾身生疼。
可即便這樣,他還是喜歡,還是控製不住的想要接近安晨暖,她睡得很沉,季司墨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安晨暖水嫩的臉蛋。
他控製不住的想親她,季司墨曾經夢到過多次可以和安晨暖這樣近距離接觸的畫麵,可這終於有這樣的機會靠近她的時候,反而退縮的確實季司墨。
“我不能動她!”一個強烈的聲音在季司墨的耳邊不斷地想起,不斷地提醒他不可以。
他是真的男人,就算自己再怎麼喜歡,也不會強迫她人,更不會趁人之危,他說過要等到安晨暖徹底接受他的那天。
即使至少他花邊新聞纏身,但或許隻有他自己知道那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他竭盡全力的硬要自己花花公子的形象,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不栽在女人的手裏。
因為目睹了太多的業界有頭有臉的老板一個個的栽在女人手裏的事情,所以在季司墨的眼睛裏,女人是毒藥,他不斷地讓自己遊走在女人中間,顯得遊刃有餘,卻並不動情。
知道遇到了安晨暖,他終於發現了自己的死穴。
他已經整整半個多月沒有碰過女人了,但卻絲毫沒有任何想要嘭其他女人的欲望,他並不否認自己對安晨暖是真的有感覺,但卻可以控製住他對她的欲望。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情到深處,他給予安晨暖足夠的尊重。就是為了等到有一天她可以毫無戒備的接納他。
季司墨正呆呆的望著安晨暖,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思,這時候趙姨端著飯菜上樓了,當然是給安晨暖準備的。
可看到安晨暖正呼呼大睡的樣子,趙姨遲疑了一下,“這個傻孩子到底是上班都有多麼的拚啊,怎麼可以睡的這麼久。”
季司墨看著趙姨,一臉無奈的說,“他現在就是一個小懶貓,需要可救,像隻能陷入昏迷的睡美人一般。”
“午安,我的小懶貓。我要下去填飽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