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穎我覺得你今天真的有病。”邵箐箐最受不了別人詆毀安晨暖。
安晨暖舒了一口氣,將鑰匙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來,亮在她的麵前:“你如果真的那麼擔憂,對我將圖稿鎖起來那麼大的意見,可是,你把鑰匙拿去保管,以後都由你保管,不過,按照你的邏緝,是不是在你保管的期間,圖稿出什麼問題,都唯你是問,是你的責任?”
張穎臉色一凝。
她剛才是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現在跳不是,不跳也不是。
“對呀,穎兒,鑰匙就交由你保管,你別再在這裏發橫了,本來訓練營裏的日子就過得艱難,我們幾個還是好好地團結起來,把這次的訓練變得最有意義吧。”
邵箐箐看了李玉玉一眼,想不到這千金大小姐,講起道理來的時候,似乎並沒有以前那麼討厭了。
張穎表情有些糾結,她才不想保管鑰匙,承擔什麼責任,她現在隻想找個台階下去。
她在為難之時,抬眸,對上了安晨暖此刻的眼神。
安晨暖美麗的棕眸清澈而透徹,裏麵幹淨得沒有什麼雜質,卻不是那種柔柔弱弱任人欺負的單蠢,慧黠而明理,十分的心思澄明。
她意味不明的眼神,讓張穎心中發虛,她一把打掉安晨暖手中的鑰匙:“你保管就你保管,誰讓你是隊長,你愛怎樣就怎樣,反正你們幾個已經一條心了,我還有發言權嗎?”
張穎說完,氣呼呼地衝了出去。
“她幹嘛呀,莫名奇妙地鬧一頓!”李玉玉抱怨地道。
“玉玉,你跟她比較要好,追出去安慰她一下吧。”安晨暖說道。
李玉玉點點頭,拿起帽子戴上,追了出去。
邵箐箐感覺安晨暖剛才的話裏有些不尋常,因為她了解安晨暖,所以能聽出話裏的那些端倪:“晨暖,你是不是在懷疑張穎?她跟我們不是一條心?”
安晨暖目光裏盯住房門口,表情有點諱忌莫深,想了想,她還是說:“沒有,她是我們團隊裏的一人,我們不應該對她諸多猜忌,以後和她好好相處吧。”
邵箐箐“哦”了一聲。
“不過呀,李玉玉現在勉強算是跟我們一條心,這個張穎,我覺得她比李玉玉還要難以‘收服’。”
說白了,就是張穎是個比李玉玉更有心計的人,壞起來的話,能比李玉玉要壞上好多倍。
安晨暖笑了笑,幫她拿起帽子,遞給她:“我們不是要收服人心,在這種情況下,隻要她們心甘情願地為著同一個目標努力團隊,就行了。”
邵箐箐看著早已經整齊穿戴好的安晨暖,今天的臉色已經好了許多,她眼中也透露出些許欣慰:“好,我們現在開始又是需要好努力的一天。”
說真的,再這樣下去,她不敢擔保下一個暈倒的人會不會是她。
安晨暖笑拍她的肩膀:“加油!”
邵箐箐看著安晨暖眉宇之間那份說不出的喜悅和甜蜜,她碰碰安晨暖的手肘,意味深長地問:“是不是昨天暈倒的時候,在醫療部得到季教授的電話問候了?你們倆是不是聊了好久?要不然你怎麼在暈倒回來之後似乎整個都充滿了,怎麼說呢,充滿了鬥誌和激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