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深深的一吻,男人的身體燙得灼人,安晨暖的體溫也隨之升溫,仿佛房間的溫度在很快地被點燃,快要燃起火來一般。
“唔……”安晨暖嬌嗔一聲,被迷情所困住的腦袋,被這片灼熱所驚醒過來。
她推開他,嬌滴滴地說:“別這樣,我今天要入特訓營,你忘記了?我不想遲到。”
因為同樣也有些興奮,又有些羞澀,她的兩頰微微地酡紅起來,臉容嫣然,像在溫室裏開出來的一朵清麗脫俗的嬌花。
她從來不賣弄風情,也不故作嬌羞,可是,卻偏偏不嬌而媚,不媚而惑。
如此地讓他著迷,緊緊地扣住他的心。
讓他非她不可。
季司墨迷離的眼神如一潭春水,裏麵蕩漾著無盡的溫柔,包容著滿滿的繾綣,幽沉的眸底劃過一抹隱忍,不舍:“晨暖,我怎麼舍得讓你第一天入營就遲到,這次的訓練,是對你們的一次考驗,走吧,起床洗涮好,我送你。”
他邊說著,摟著她,下了床,將她抱著起來。
安晨暖被捧在手心裏,感覺如此的溫暖,整個心髒都被他的好充盈住。
有時候,她會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因為有一個男人,對她那麼的好。
無論他優秀不優秀,無論他的身份如何,無論他是不是叫做季司墨,隻因有他,也隻要是他。
安晨暖便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季司墨天還沒有亮,便堅持要送自己的老婆去訓練營。
悍馬平滑地在油柏路上奔馳,他修長的手指握著方向盤,指節分明,微微地用力,側顏好看得過份。
一路駛在高速公路上,清晨的第一抹曙光透出車窗的縫隙,照射到他俊美無瑕的側臉上,將他的輪廓修飾得更加養眼,驚心動魄。
安晨暖時不時瞄他幾眼,被他顛倒眾生的“美貌”傾倒。
從包包裏拿出手機,她對著他,拍下了一張他的側臉照。
季司墨眼神專注地開著車,可並不是沒有察覺她的舉動。
他女人傾慕欣賞著他的眼神,讓他心情大好。
季司墨向來不喜歡,甚至不會允許別人投拍他,可是,除了安晨暖外。
他淺淺地勾起性感的落唇,那弧度帶著溫柔與寵溺:“是不是舍不得我?隻要你開口,我可以入營陪你。”
安晨暖覺得這輩子,都不可能聽到比他的嗓音更好聽的聲音了。
那麼的磁性、溫柔、極致的誘惑。
“真的?”安晨暖嬌俏地挑起秀眉,調皮地反問。
看著他吸引的側臉,有些舍不得移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