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月自殺了,變成了植物人,那宮燁的母親遵守了她的承諾,對安晨暖手下留情。
沒有害她的女兒,而是將安清月自殺、安晨暖仍在世的秘密,帶進了棺材裏。
“媽,不如晨暖為您設計一套裙子,好不好?獨一無二的,等您出院之後,晨暖替你開一場慶祝宴,您就可以穿上了。”
安清月喃喃地重複:“慶祝宴?”
她笑了笑,輕輕摸摸安晨暖的頭,眼中滿是慈愛和喜悅,心底下卻滲出酸酸的味道,那股難言的滋味,快要讓眼淚奪眶而出。
“傻孩子,不要破這個費,出個院哪裏需要慶祝,媽媽隻要你開開心心,平平安安就好。”
安晨暖摟住她,像個小孩子一樣,對她充滿依賴,她撒嬌地道:“媽,我會很好,因為有您。”
安清月感動得潸然淚下。
心中越發的不是滋味。
“媽,您怎麼又哭了?別哭,您情緒不能太激動。”安晨暖幫她抹眼淚。
“小沫,媽媽哭是因為高興啊,看,我的孩子長得那麼好看,還那麼的懂事,媽真的開心,就算現在讓媽閉上眼睛,媽也沒有遺憾了。”
“媽!您胡說什麼呀,不會的,您一定會長命百歲。”
倆母女聊了很久,安清月睡著了之後,安晨暖幫她蓋好被子,將病房裏的暖氣開大了一點點,才拿起包包離開。
走出病房,眼角餘光中,進入一抹熟悉的人影。
安晨暖詫異地轉眸,才發現季司墨正抱著胸,優雅地倚在牆邊,與她對視上時,他性感的薄唇上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你什麼時候來的?”安晨暖看見季司墨,心裏那喜悅的火花就自然而然地燃起來。
無論在什麼時候,看見他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安晨暖總會覺得開心些。
季司墨張開懷抱,示意她過去,眼神溫柔而繾綣。
安晨暖笑著撲進他的懷裏。
聽聞他的聲音柔柔地說:“來了一會兒,看見你和你媽媽正在談心事,我就沒進去打擾你們。”
安晨暖笑得更甜:“哪裏是打擾,你進去了,我媽會更開心。”
嶽母見女婿,越見越開心。
“下次你和我一起來看媽媽,我們跟她坦白吧。”安晨暖窩在他的懷裏,低聲地說,有點難為情。
季司墨幽深的眸底裏,劃過一抹光亮,安晨暖這是在向安清月坦白,他們兩個的夫妻關係。
這是安晨暖對他的絕對肯定,她認定了他,所以才願意將這件事告訴安清月。
他將她擁緊,恨不得將她一輩子禁錮在自己的懷裏,不讓她離開自己。
“晨暖,隻要你願意,不單單你媽媽,我們的關係可以告之天下,我也恨不得公開。”
安晨暖的臉蛋伏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他迫切想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安晨暖是他季司墨老婆的希望,她感受到了。